明白盈祁的用心。
她將臉埋在莫斐嵐的懷中苦笑。
相處兩年,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盈祁,而第一次見,自然覺得陌生,所以,需要時間來接受。
她想,她這一走,可能真不會回去了。
急奔老遠,莫斐嵐才摟著長笑站定。
長笑停下後,忽然發現一個嚴重的錯誤——那就是,她還沒來得及跟梅大哥說上一句話。
想到這兒,不免又想起躲在草叢時被欺負地事情,一般情況下,長笑只敢腹誹,偏偏,她好記性的想起莫斐嵐去救田裳那一幕,不禁惡膽頓生,也顧不得自己還掛在人家身上,便一手揪著莫斐嵐的衣領,一手戳著他的胸膛,很女王地質問:“老實交代,師父跟田裳美人是什麼關係?”
三三
“還能有什麼關係?自然是男人跟女人的關係。”莫斐嵐輕笑,手一鬆,長笑順著他的身體滑落在地,頓時,她擺的那個很氣勢的POSE立即變了味道。
男人……女人?
長笑傻眼了,憤懣了,糾結了。
眼淚還未飈出眼眶,只聽上方那個陳世美又漫不經心地補充道,“她是龍卓然的女人,我是李長笑的男人,換句話說,就是毫無關係。”
長笑這時已經完全聽出某個無良的師父又在逗她玩,她臉不紅氣不喘當作沒聽到那話中的曖昧和調戲,很沒氣質地丟一個白眼過去,雙手拽著他,繼續囂張地盤問,“所謂的有恩是怎麼回事?”
“就是我和盈祁只所以能旁若無人的出入龍府,以及你那麼容易的離開,全靠她暗中幫助。”這次莫斐嵐倒是答的爽快。
啊?長笑被這答案雷的說不出話,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無緣無故,田裳幹嗎幫我們?”
她可沒忘記田裳姑娘不僅是龍卓然的師妹,而且精神不大對勁,估計沒人有本事買通。
“我在軍營時,有次外出辦事,曾順手救過她。”莫斐嵐也不釣人胃口,淺淺笑道,“我老早就忘了這事,偏偏她還記得,所以得知我打算救你出去,就暗中助了一把。”
看起來是件簡單的事情!長笑心想,不然師父也不會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不過也不對,師父這人,越是有問題語氣就越淡然,還有,照剛才他的說法,田裳完全是報恩,這之後就該沒有牽扯才對,師父幹嗎還說有恩於他?
長笑左瞅瞅,右瞅瞅,想問,又覺得這話說出來失之俠義,好像她對師父剛才救田裳的事耿耿於懷一樣。
“都明白了嗎?丫頭,還有問題嗎?”莫斐嵐彷彿看出她的遊移不定,踱了兩步,走到她左側,低下頭,揶揄地笑。
“沒,沒了……”電光火石間,長笑決定大度地把這件事丟到一邊,於是,慢吞吞說道。
頓了一下,她忽然又想起田裳初次發病提到一個莫大哥,於是很沒出息改口道,“等等,我還有一點點小疑問。”
“說。”莫斐嵐撇過頭,眼裡飛快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憂慮。
“田裳是個大美女,看樣子對師父也有好感,你難道不曾動心?”長笑轉過身,仰起臉認認真真地問。
莫斐嵐鬆了一口氣,他伸手將長笑環在懷裡,含笑答道,“不曾。天下絕色多了去,再說,女孩不會因美麗而可愛,而是因可愛而美麗……”
狹長的眸子微微挑起,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他盯著她的眼睛,淺笑吟吟。
長笑是被莫斐嵐打擊慣了的,所以乍聽到這般溫情脈脈的讚美,先是發傻,而後臉居然不爭氣地紅了。
心裡僅有一絲清明告訴她,鎮定,鎮定,師父說話向來都是糖衣跟炮彈齊飛,不能喪失警惕。
可是……他含蓄的誇她可愛吶!長笑心花怒放,忍不住問,“那師父是喜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