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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紅唇張也不是合也不能,只得保持半開的樣子,任那根手指在口裡肆虐著攻城掠池。

昏黃的燭光從牆壁上投射下來,映著椅子上的少女神情無助而張皇,幾乎是下意識地,她腳猛一蹬地,靠在椅背上的身子拼命後仰躲避這般親密的姿勢,而他看到後,只是沉沉一笑,大手一撈,她便忍不住身子前傾,撲到他的懷裡。

空氣裡漂浮著靡靡的沉香味道,燻的她手腳發軟,長笑費力的集中精神,手忙腳亂地想從那個熾熱的胸膛下逃開。

“你不是喜歡為人寬衣嗎?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低低的聲音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曖昧和怒氣飄到她的耳朵。

仿若一聲霹靂,長笑打個激靈,這下完全清醒過來。

可是神智清醒了,腦子卻更糊塗,忽地,她靈光一閃,一個很怪異的念頭躍入心裡,頓時,兩頰像是被火燎過,又燙又辣,黑白分明的杏眼有一下沒一下的飄向頭頂的俊臉,弱弱地問,“師傅,你都聽見拉?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這個典故顯然這個架空的歷史裡也有,長笑話音剛落,只覺得箍在腰間的手重重一緊,頭頂上方傳來一聲冷哼,“閉嘴。”然後,她但覺身子一輕,飛到了柔軟的床鋪上。

一具熾熱的身體隨之覆了上來,突如其來的重壓弄的她喘不過氣,她手腳並用好不容易將頭探出來,一口新鮮空氣還沒吸入,便又給人堵住了嘴巴。

長笑又急又怒,拼命掙扎,可是,越掙扎,兩人反而貼的越緊,細細碎碎的吻從唇角移到眼瞼,熾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臉上,一股野鋼花的清香飄來,涼涼的,苦苦的。

“師父……”她喃喃地叫,聲音嘶啞而破碎。

“叫我斐嵐。”他糾正她,然後低頭,猛地含住那嫣紅的唇,肆意蹂躪,直親的昏天暗地,日月無光,看她眼神有渙散之勢,又狠狠咬了那小嘴一下,再滿意的用舌頭的輕舔那紅腫的唇,方不捨地離開。

“斐満——”長笑將頭歪向一邊,惱羞成怒地小聲說,“你能不能讓我坐起來好好說話!”

“這樣不舒服嗎?”他俯身咬著她的耳朵問,滿意地看著她渾身一顫,才又道。“乖,叫我斐嵐。”

“斐嵐?”長笑往床裡滾了一下,靠著被子坐起來,極力忍住全身的顫抖,佯作鎮定地接著說,“師傅真名叫斐嵐嗎?”

“是,莫斐嵐,長笑以後可要記住了。”他呵呵地笑,很是開心,大手一撈,將她抓在懷裡固定住,然後彷彿怕失去什麼似的,就那麼死死的、狠命的摟著她。

漆黑如墨的眸子裡閃過淡淡的暗藍,如寂靜的夜空劃過流星,一閃既逝。

她安靜的坐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等空氣裡迷離而曖昧的味道漸漸散去,方輕輕問,“斐……斐嵐師傅……喜歡我?”

似乎是多此一舉,這個問話,不用他回答,長笑幾乎能想象那答案一定是諸如“廢話!”“你做夢吧!”之類的。

誰料,等了良久,忽然聽到一句淡淡地反問。“長笑呢,可有喜歡我?”

他這話比直接回答“你做夢”還讓長笑吐血,倆個人親也親過,抱也抱過,這個時候,她來問他究竟怎麼想時,他卻很禮貌地問她……喜不喜歡他?

真是——強盜!

難道她說不喜歡,那些發生過的就能抹滅?

長笑鬱悶半天,才慢吞吞地說,“算是喜歡吧!”

斐嵐碰她,她雖然惱怒生氣,但更多的是羞怯和不知所措,但如果換個人?長笑連想像都覺得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

“算是……喜歡?”莫斐嵐不高興地眯起雙眼。“什麼叫算是?”

“師父,喜歡這個詞雖然簡單,但是包含了很多條件的。”她嘆氣,“我們倆總共才見了三次面,相處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