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終是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又叮囑了幾句讓穆清保護好自己。
金翼史看著兩人推來推去,只覺有些無奈又好笑,不就是找人去看個病,怎麼搞得好像她跟那要棒打鴛鴦拆散兩人的壞人一樣?還是早點把一些事說明白的好,免得這女混子防自己跟防什麼似的。
於是,金翼史擺了擺手,說道:“沒關係,不著急,先給咱妹子弄好了我們再去也不遲。”
在穆清上完藥後,樂少言也隨意擦了把額頭上沁著的汗珠,轉頭看向金翼史和楚懷瑾,欲把話題轉回到賭約上,驀地,女混子卻是感受到腰上一緊,轉眼一看,卻見穆清不知怎地突然撲了上來,還用雙手環住了她的腰身。
霎時間,樂少言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子不自覺地僵硬起來,雙手更是無處安放,抱是不敢抱,放也不好放,只能是突兀地停在半空,頓了片刻後,才試探性地喚了一聲:“穆姐姐,你這是……?”
緊接著,就見穆清上一秒還環抱在樂少言腰上的手,下一刻便立馬收了回來,手中還憑空多出了個酒囊,沒錯,就是女混子比試前掛在腰上的那個。
樂少言登時愣了神,眨了眨眼,看著那眼熟的酒囊,而後再望向穆清時,很快便察覺到了其唇角揚起的那抹狡黠笑容,剎那間,女混子的臉色直接就從剛才的不知所措,變成了現在的驚慌失措。
所以穆姐姐只是故意那麼做,好讓自己分神,趁機幹這事的吧?!
女混子自知理虧,只敢猜,不敢言。
看著樂少言那瞬息萬變的面色,穆清得逞般的笑容也更深了幾分,含笑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打趣意味,戲謔道:“阿言,你怎麼看著呆呆的啊?莫不是以為,我看你贏了賭約,所以要獎勵你吧?”
“……”
樂少言頓時說不出話了,無他,只因為內心的想法,完全被說中了,自己還真是這麼以為的,或者應該說,自己是這麼期待的。
穆清看樂少言小臉上露著一副被說中的驚慌模樣,直在心中笑嘆,這女混子在某些方面還是太過單純,真是一點事都藏不住啊……不,也不能這麼說,興許,只是她根本沒打算在自己面前藏什麼?
可即便如此,穆清也不會縱容這女混子胡來:“讓你受著傷應下賭約已經是破例,我可沒有讓你受著傷喝酒吧?”
“阿言,我有沒有說過,受了傷不許沾酒?不遵醫囑還想要獎勵?做夢!東西我沒收了,下不為例。”
說著,穆清晃了晃手中的酒囊,然後當著樂少言的面,將手中的東西收入囊中。
樂少言整個人瞬時蔫了,哭喪著臉,委屈巴巴,淚眼汪汪直勾勾盯著酒囊最後消失的地方,那表情,活脫脫跟被穆清欺負了似的。
穆清實在是沒眼看,算是理解了難怪先前秦夫人會嫌這女混子丟人,小聲嘟囔“就這點出息”後,終是於心不忍,補充了一句:“等傷好了再給你。”
不出穆清所料,樂少言轉眼就樂開了花,直呼:“好耶!穆姐姐最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