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氣固然是好事,但那也得有實力才行,希望你這女娃娃沒有託大。”
二老一番感慨之後,樂少言不再等待,抱拳行了一禮,道:“二位前輩,請賜教。”
雌雄雙怪聞言,先發制人,率先朝樂少言攻了過去,樂少言倒是並未急著出招,而是不慌不忙地躲著二老的攻擊,直到幾招過後實在接不住了,這才忍不住出了幾拳幾腳,卻也只是用以防禦而非進攻。
“女娃娃,你一直不進攻,莫不是看不起我們?”老頭一邊曲起利爪朝樂少言的咽喉部位抓去,一邊怒道。
樂少言俯身一躲,再以胳膊肘擊開老頭的手腕,還不忘回道:“前輩放心,沒有的事,時機未到罷了。”
剛勉強擋下老頭攻擊,還不等樂少言喘口氣,就覺一道凌厲腿風襲向下盤,樂少言側眼一看,果見是那老太發起了進攻,當即反手扣住正在與老頭纏鬥的手,順勢借力與老頭來上了一個移形換位,讓老頭站在了自己原本所處的位置,老太見狀果然及時收招,但那老頭也抓住了樂少言分神的時機,趁機一爪再次襲向樂少言的喉嚨。
樂少言眼見致命的攻擊近在眼前,也顧不得多想,下意識抬起右邊那隻空閒的手擋在喉前,雖及時保住了性命,那手臂卻也被老頭強勁的指力抓的鮮血淋漓。
趁此機會,樂少言也終於等到了所需的時機,另一隻抓著老頭的手突然將人往前一拉,而後便是打算用早已拱起的膝蓋給老頭來上一個痛擊,誰知老頭看穿了她的意圖,立即鬆開了那隻鮮血直流的手臂防住了樂少言的近身攻擊。
老頭本以是防住了,誰知樂少言竟在此時勾起了唇角,隨後竟是用那隻受傷的手臂直擊在老頭的肩部,老頭受創後連連倒退,老太見狀,忍不住擔憂地驚呼了一聲“老頭子”,之後則是更加憤怒的朝樂少言再次發起攻擊,卻是在半路被老頭及時拉住。
“老頭子?”
老太不解地看向老頭,顯然是沒懂老頭的意思。
老頭捂著肩膀咳了兩聲後,道:“老婆子,不用打了,這女娃娃剛才已經勝了我一招,甚至,還饒了我一命。”
原來,早在最初樂少言就發現了,二老雖然是同時出手,但若其中一方正與對手纏鬥不休,另一方則不會立即加入戰鬥中來,所以樂少言將計就計,假借與老頭近距離打鬥,讓老太一時無法近身幫忙,隨後就來了這麼一出。
老頭之所以說樂少言留手了,則是因為剛才最後那擊,如果樂少言有心,攻擊的不是肩膀,而是咽喉或是心臟這種致命部位,老頭或許真的會被其重傷。
樂少言對此也很有自知之明,再次抱了抱拳,朝二老行了一禮:“此言差矣,若是放在真打實鬥上,方才前輩那一爪下來,小子這隻右手怕是已經不保了,更別提用它進行反擊制勝,應當是前輩對小子留手了才是。非要說的話,小子只不過是借前輩輕敵,用了一點小聰明罷了,如若二位前輩聯合出手,小子定然堅持不了幾招。”
對於這個說法,雌雄雙怪不置可否,倒也沒有拒絕這個明事理的女娃娃主動給的臺階下。
老頭沉默片刻,像是明白樂少言話中的意思,忽而又道:“女娃娃,雖然我們夫婦二人確實小瞧你了,但我們並非是因為輕敵才不同時出手。”
樂少言也著實有些好奇:“那是為何?”
這次倒是老太接過了話,道:“老頭子和老婆子我們習武一生,既互為夫婦,又同為武者,這當然是我們給對方最基本的尊重。”
聞言,樂少言一怔,隨即看向了穆清,果見後者正與自己對望,兩人視線交匯,霎時從彼此眼神中讀懂了對方的心思,於是又一起點了點頭。
樂少言回到穆清身邊後,再次面向雌雄雙怪,朝二老恭敬一拜,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