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喉嚨裡快要跳出來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天,我在幹什麼!
天威咬了一下舌頭,希望自己能借助疼痛冷靜下來找到方法應對方法。可這樣不僅沒能冷靜,反而越想越慌,最後病急亂投醫,出現一個想法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執行了。
“啊啊啊啊!可惡!啊啊啊啊!”連忙鬆開了右手,成鷹爪狀翻過來,然後左手一把抓住了右手手腕,眉頭緊縮,咬緊牙關,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誒?哥哥,你的右手怎麼了?”
周圍人驚詫的表情讓他恨不得立刻現在就鑽到地上的縫裡去,但他還是忍耐著這種羞恥感,繼續大喊,“鈴,快點離我遠點,我體內封印的那個傢伙又開始不安分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右手了!啊啊啊,給我老實點!”
四周人的表情全部轉變為了“為何放棄治療”,還有人搖頭說道:“又是一箇中二病!我兒子昨天晚上還說什麼有一條蛇鑽進了他的右手裡,現在的年輕人哦……”
但鈴卻相信了天威並被嚇壞了,因為她知道天威體內的確封印著一個叫做“虛”的怪物:“啊!那怎麼辦?哥哥,你一定要控制住,我,我去找水門老師!”
糟糕!你要是真的找來水門老師那就真的糟了!
天威一把拉住了鈴,然後訕訕地笑道:“不,不用了,這種情況我自己能夠處理掉。”
“誒?真的嗎?”
“真的!你看,現在我已經把右手的控制權搶回來了。啊哈哈哈……”
天威擦了一把汗,發現圍觀群眾的目光再一次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看來你還可以搶救一下”。
……
遠方傳來的鐘聲敲過了十二下,又是一天結束了,10月11日悄然到來。
臨近家門,天威抬頭看了看天空,突然對鈴說道:“我還是去找一趟水門老師吧!”
“那我也……”
輕輕地揉了揉鈴的腦袋,天威微笑地搖了搖頭:“時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哦!”呆毛無力地垂下,鈴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失望。
獨自一人行走在闌珊燈火裡,埋藏在心底裡的孤獨感不斷地湧了出來。小時候在瀧隱村,一直被人疏遠,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鈴有些想哭,但她又忍住了——馬上就到家了,她不想讓媽媽看到了為她擔心。
“我回來了!”
右手抓住門把手,門嘩地被拉開,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空蕩蕩的空間。
“媽媽已經睡覺了嗎?”她輕聲問道,裡面沒有傳來任何回答。
將木屐脫好,整齊地擺放在了門前,鈴的雙腳輕輕地踏上了榻榻米。
啪!啪!
兩段短促的響聲嚇了她一跳,燈毫無徵兆地開啟,五顏六色的綵帶落了滿地。
可以稱得上是閨蜜的好友野原琳站在最前面,卡卡西和帶土拿著兩個拉炮站在她身後。在他們的身後是“義”小隊的夥伴們,他們一起拉響了手中的拉炮,大聲說:“生日快樂!”
唰!
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門口,他左手提著一個蛋糕盒子,右手抓著一個癱軟如泥的一星。“老媽!走遍大小酒館總算把老爸揪回來了,可是……”天威聲音頓了頓,然後驚訝地說道,“啥!已經開始了!”
鈴轉過了頭,雙眼裡盡是茫然不知所措:“哥哥,他們說的生日是……”
“傻丫頭!”將一星放到了一邊靠在牆上,天威伸出右手輕輕地在她頭頂上揉了揉:“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誒?”鈴瞬間驚呆了。
“上次到神無毗橋做任務的時候,我看距離瀧隱村挺近的,就順道去了一趟,翻了翻你在那裡的檔案,幫你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