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畫,和齋心堂並無二致。
花郎又仔細觀察了一番,另外五面是素面,沒有文字和圖畫;漆盒也沒有鎖,是上下合扣在一起的。
花郎把漆盒小心放在一處平地,要我站遠一些。
花郎從隨身鹿皮腰囊中,取出一個小鉤子,比魚鉤稍大,後面有一小捆絲線相連。
花郎丟擲鉤子,準確的勾住盒子的上下蓋之間的縫隙,快速一提。
漆盒被開啟,沒有任何機關。
花郎走進往裡面一看,裡面放著一個油紙包。
開啟油紙,花郎愣了。
我一直站著沒敢亂動,只能著急的問花郎,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花郎招手讓我過來,油紙包已經開啟,我看見一個小的銅磬,銅磬下端還掛著一個小小的銅鈴。
我吃了一驚——這個銅磬和花生大哥從不離身的銅磬簡直一摸樣,只是更小了一點。
我對花郎說:
“花生大哥要是在,一定知道這個東西的來歷——現在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