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手相握行了平禮。
“打擾妹妹清淨。我進宮比妹妹早些,就託大做個姐姐。妹妹端是好顏色,看去不過二八年華,哪像姐姐都蒼老了。”
二八有點誇張了吧?這大清朝的二八和前世的二八那可絕對不是一樣的二八。貌似有點繞啊,難道自己新覺醒了“德雲”天賦?
不能要求那麼高!會讚揚別人的同性就已經有資格做個好同事了。
“姐姐哪裡話,妹妹初一見姐姐就覺得姐姐似杏花微雨,著實清麗可人。”夸人她嘎魯玳也是棒棒的。
“妹妹說笑了,我都老了。”嘴上這麼說,張庶妃卻撫了撫鬢角,臉色都比剛來的時候好了些許。
“妹妹,我來確實有事,就不多廢話耽誤妹妹時間。”張庶妃終於想起了正事,說著看了看屋中侍候的文竹青蘿。
“姐姐不用擔心,這是我從家裡帶來的大丫頭,您有話但說不誤。”
張庶妃輕輕點了點頭。那眉宇間的愁緒更濃了幾分。
“我來是有個不情之請,妹妹可知和你同時入宮的富察庶妃和我同住在儲秀宮。”
“姐姐不知,雖說我們都來自盛京,其實並不甚瞭解。”那倆花骨朵除了笨點,好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閃光點了。
張庶妃並不意外,接著說道。
“自從和妹妹初見那日,富察庶妃好像是丟了魂似的,日日把自己關在房中。我為她喚了太醫,太醫只是說她驚懼過度只給開了安神的湯藥。藥吃下去,不但不見好,反而更是瘋癲了。”一臉擔憂的神色讓她顯得更加柔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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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一人也就罷了,我膝下的四皇女自出生以來身子就不甚康健。近日又因富察庶妃夜夜哭嚎受了驚嚇,昨日起又起了熱。我這做額孃的卻是個不當用的。我的皇長女四歲時就夭折,只剩下這個小女兒又從胎裡帶了弱症。養不好公主,皇上這些年也不愛去我那裡。我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聽說梁公公前幾日來給過妹妹這,能不能麻煩妹妹給梁公公遞個話,把富察庶妃先移出去,待治好了再回來。”張庶妃用帕子沾了沾眼角,一臉期盼的看著嘎魯玳。
嘎魯玳聽了沉吟一番,富察氏瘋了?這得是多小的膽子,不就被她紮了幾下嘛。
這事情怎麼有些蹊蹺。
“張姐姐,可向太后娘娘稟報過?”
張庶妃一聽太后娘娘連連擺手,“這樣些許小事,怎敢去擾了太后娘娘清淨。”
自己不敢去找太后,就來讓她去找梁公公嗎?這張庶妃真是。
“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帶我去看看富察庶妃嗎。知道了她的具體情況我們才好從長計議。”
話不能說死,張庶妃自己膽小不敢為公主爭取。她是看在小公主的面子上才願意去看看。
張庶妃聽懂了嘎魯玳的意思,她真的不願意擔這事。
臉色陰了陰,可想想她只有四皇女這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若是小女兒也去了,皇上肯定不會再讓她有孩子。
只能咬著牙應了。
嘎魯玳把她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心裡嘆息,這杏花已經敗了,賞不得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帶著梁平和文竹隨張庶妃去了儲秀宮。
距離確實不算近,她們現在連品級都沒有隻能靠兩條腿走。
張庶妃剛到她流雲軒沒休息多久就要又走一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嘎魯玳對於她的兩個女兒在歷史上都沒養下來的原因也就大概知道了。這母體也太弱了,這才走了多久臉色都白了。
又不能催促與她,只好隨著她的速度晃到了儲秀宮。
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有女子尖利的嚎哭,還夾雜著孩子弱弱的啜泣。
張庶妃聽到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