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悲憤之色。
“既然……在下是外人,就……不說也罷。”
“不,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是……這是個人私衷,公於是初臨敝宮,不好意思提說?並非把公子當外人,公子既然這麼說了,我要是……不說,豈不傷了感情,那我就據實……
唉!”又是一聲嘆息,眼角已噙淚水。
“既屬個人的隱衷,就……算……在下沒問。”丁浩心下雖明白,但感覺那異樣的生理反應愈來愈濃。
“不,我要說,我……這‘再世仙子’是自封的,永安宮……也非我安身立命之所,我之所以如此,是為了……等候一個仇家上門。”
“仇家……什麼樣的仇家?”
“一個極可恨,又極可怕的人物。”
“誰?”
“我不能說,至少……目前我不能說。”
“那……現在就不要說吧!”
紫奴端來了一壺釅茶,倒了兩杯放在兩人面前。
“仙子、醉公子請用茶!”
茶很濃也很香,丁浩慢慢啜著,心頭有些紛亂,他覺得“再世仙子”似乎在演戲,似戲碼卻不得而知。剛才她要自己到她的臥榻休息,分明是—種挑逗,但卻又適可而止,酒有問題,話也暖昧,這女人相當不簡單。
心裡想著,目光不期然地停留在“再世仙子”的臉上,就像上回來暗探時的感覺一樣,越看越覺得她像隔世谷那已被地變山崩活埋了的妖女許媚娘,她與餘宏荒唐時的作風也像,可是,人死不能復活……
“為什麼這樣看我?”再世仙子柔媚地問。
“面對名花豈能不賞!”丁浩順口說。
“我……是名花麼?”她笑了,傳一朵怒放的花。
丁浩又在想:“再世仙子”剛才透露,她在永安宮是等仇家上門,她這麼年輕便有了仇家,很可能是世仇,她的來路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