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邊呆呆的,到底在想什麼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我也有感性的時候。看著允珍那很肯定的表情,那翹得高高的小鼻尖,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彈了一下那可愛的小鼻尖:“是啦是啦!我們席大人明查秋毫。小的這點小心思那裡能夠逃過您地法眼哪!不過,你難道不好奇。我在那邊想什麼嗎?”
“嗷。”允珍用力糅了糅鼻子,發出了一聲類似貓咪的嬌哼聲。原本舉起了小拳頭的她,卻被我的問題給吸引住了:“對誒,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在那邊想什麼呢!”
“我……”我假意蹉跎著,看著她舉在半空的小拳頭,搖頭晃腦道:“嗯……我剛才在想,我到底該付多少工錢給你呢?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嘖嘖……連你的老闆都敢打,呵呵,我看待會還要找你要醫藥費了。”
“你!”允珍柳眉橫豎,撅著嘴巴,狠狠在我肩膀上捶了兩拳。“不說就算了!不理你了。”
“好啦好啦!”我連忙攤開雙手,壞笑道:“我招供,剛才,我在想,這次事後,我是不是該請你去馬爾地夫地海灘好好休息一下!”
“誰要和你一起去啊!臭美!”允珍向我皺了皺鼻子,做了個吐舌鬼臉。
這時,一個很難聽的電話鈴聲破壞了這原本美好的氣氛。原來已經過了三分鐘啊,外婆打電話過來了。
我正要按下接聽鍵,一隻如黑炭般的大手擋在了衛星電話的鍵盤上。
我急忙抬起頭,卻看見那位剛才還在忙著處理各種作戰指令的山姆少校現在正笑容可掬地坐在我身邊。那雙黑黑的眼珠直看著我,似乎還帶著幾絲笑意。
“少校先生,您這是……”我的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該不會是露出了什麼馬腳吧?
“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惡意。我親愛的殿下!”從那白的摻人地牙齒中,忽然吐出了一句純正地荷蘭語。
這聲音雖然輕柔,卻猶如平地驚雷,讓我一下子反應不過來:“你……”
黑人少校並沒有在乎我的反應,自顧自說道:“請不要驚訝,也許您對我們傭兵瞭解地確實不多。作為一個僱傭兵,我們必須學習幾種常用的國際語言。而作為指揮官,更是必須通曉起碼八國以上的語言文字。而正好,我恰恰懂得一點點荷蘭語。”
看黑人少校的反應,應該是知道了我正在策劃的事情,而且也沒有露出要變臉的意思,其中似乎有著某些可以週轉的餘地。我鎮定下來,用荷蘭語問道:“親愛地山姆閣下。我們也用不著兜圈子了,就把話挑明瞭吧!”
山姆少校將手伸進了口袋,在我警惕的視線下,拿出了一個圓形的物體貼在了衛星電話的話筒邊,滿臉笑容道:“我親愛的殿下,我想,您似乎需要一個變聲器。而正好。我這裡有一個!”
他果然知道了什麼,看他那樣子。還有下文。
山姆少校依然是笑著注視著我,一臉真誠的開口說:“其實,您也應該知道,我雖然是軍團的指揮官,但是也只是一個高階打工仔。對組織地忠誠,是我畢生的信念,但是如果能夠在不觸犯組織原則地情況下。我還是能夠給大家一些合理、有用的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幫助。當然,您也知道,僱傭兵的人生是走在鋼絲上,隨時都有……”
我猛的打了個響指,乾脆打斷了他的話:“百分之一,三億歐元地百分之一。”
“很樂意為您服務,我的殿下!容我說一句。歐洲王室裡,還是屬你們荷蘭王室最慷慨了。感謝您的大度,”山姆以手扶胸,向我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貴族禮,將那隻擋在鍵盤上的黑炭手挪開。
“能提個問題嗎,你為什麼能夠聽到我電話裡的對話?”
山姆將手伸進耳朵。掏出了一粒迷你耳機。
靠,肯定是竊聽器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