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難道是我在澳洲的這半年裡,空姐們的審美觀已經大大改變了?要不然。我這樣一個英俊帥氣的飛行機師站在這裡,她們應該是趨之若鶩才對啊!
我皺了皺鼻子,明顯感覺到這裡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同尋常。往來地空姐們,還是有很多火熱的視線會停留在我身上,但是卻沒有人過來搭訕。嘿!還真是奇怪了,空姐們的熱情都跑到哪裡去了?
“凌雲!”一隻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上,一個怪異的男聲從背後傳出。
呼!聽這淫蕩的聲音,除了張耀祖外。我想不出在耀宇還有誰能夠發出這樣欠扁的聲音。
我勉強扯出了一絲微笑,轉身打招呼:“耀祖,原來是你啊!我們有半年沒見了吧!”
“凌雲,果然是你啊!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真是想死我了!”張耀祖那原本白皙的臉龐已經變成了古銅色,看來他也和我一樣,受了不少苦啊!他穿著一身與我身上一模一樣地機師制服。唯一與我不同的,就是在他的肩膀鑲著兩塊一條黃杆的標誌。這是耀宇的二等副駕駛的標誌。
我連忙躲過了這小子熱情地擁抱,仔細打量著這個久未見面的戰友。真是可惜了,這身整齊的制服穿在他的身上,卻顯得有些不相稱。襯衫的領子顯得有些發黃,還隱隱露出一個粉紅的唇印。看著他那頭凌亂的頭髮,還有下巴處那些明顯剛剛長出的鬍子茬,我奸笑著撞了他一下:“耀祖,你小子昨晚該不會沒有回家吧?”
“誒?你怎麼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和港島聖瑪利亞醫院的護士們聯誼。真是可惜啊,一直都聯絡不到你。要不然。我們兄弟一起過關斬將,那才叫痛快啊!”
咳……這小子。還是這副德性啊!在澳洲受訓的時候,大陸民航地教官管得很嚴,而且那些大陸地學員也大都是專注於學習,害得我想要找一個有共同語言的人都難得出奇。雖然這樣一來,我也確實能夠靜心學一些東西,不過卻少了很多人生地樂趣了。
還好,幸好我不用長期和那些人呆在一起,要不然我非悶死了不可。看著耀祖,我忽然有了一些莫名的親切感。我笑著指了指耀祖的頭髮:“你問我怎麼知道的?看到你那個雞窩頭,還有你那身皺巴巴的襯衫,諾!你的衣領上還有一個你的戰利品,是地球人都知道你昨天晚上肯定沒回家!”
|“真的?”耀祖聽到我這麼一說,臉色大變,急忙拉著我跑到大廳的角落,對著一面禮儀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
經過一番忙亂後,張耀祖轉身看著我,緊張的問道:“凌雲,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好多了?你聞聞看,我身上是不是還有酒味?”
看著耀祖那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我不禁有些好笑:“耀祖,你這是怎麼了?你充其量就是個衣冠不整而已,也用不著害怕成這樣吧?”
張耀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凌雲,你是不知道,這次,咱們航務部還有客艙服務部新來了兩個部門經理,人稱耀宇雙煞。這兩個女魔頭可是把我們給整慘了。現在,我們每次來上班,都要事先將自己的儀容整理好,就怕被這女魔頭給抓到什麼把柄,然後給你戴一頂破壞公司形象的高帽,壓都壓死你!”
“這麼厲害?而且,你說,這兩個部門經理都是女的?你該不會是哄我的吧,客艙服務部地話不好說。航務部歷來可是男飛行員的天下,她這麼搞,那些男飛行員們就這麼甘心服在一個女人的手下?”我有些半信半疑,不過是個部門經理,你們也用不著怕成這樣吧?
“嘿嘿……”張耀祖乾笑了兩聲,也不多加解釋:“反正多說無益,等下。你就會見識到那女人的可怕了。還有,你是不是很奇怪。剛才那位空姐為什麼態度會那麼冷淡。按理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