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穩妥，小差點往後倒了下去，還好，楊軼及時地伸手托住了他的小屁股。

“別急，下來再走。”楊軼將小放到地上。

小踩穩妥了，這下子，他就進入了興奮狀態，一開始還是扶著木樁的邊緣，等他發現自己能站穩後，便搖著小拳頭，一邊“嘻嘻”地笑，一邊用力地踩著小碎步，往前走去。

“你要去哪？”楊軼抱了一下小，讓他回到自己的身邊。

沒想到，小就好像上了發條的玩具士兵一樣，根本不在意爸爸的干擾，就一個勁兒往前走，爸爸抱回來，放回地上，他又往前，被抱回來，又繼續……

“好吧！爸爸看看，你對什麼這麼著迷！”楊軼只好將揹包放到嬰兒手推車裡，他從木樁上站起來，彎下腰來，跟在步履蹣跚的小身後。

小會走路，但走得還不算穩，在家裡有地毯、傢俱包邊保護，楊軼倒還不算特別擔心，但在商場裡，楊軼還是小心一點，隨時準備要拉小傢伙一把。

不過，讓楊軼感到無奈的是，小似乎並不是對某個特定物件很著迷，他就喜歡這種走馬觀花地遊覽方式，小傢伙露著可愛的笑容，在前頭搖搖晃晃地走，跟姐姐一樣，停不下來。

楊軼人高馬大的，這樣彎著腰跟在後面也是辛苦，不過，他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小的外套是帶帽子的，楊軼將他的帽子抖出來，抓在手裡，這樣，他就可以像遛狗一樣，溜著小，即便還是需要微微彎腰，這也比全身俯下去，兩隻手還要兜著舒服多了！

“粑粑，家家，#￥”小傢伙覺得這樣走得有些怪怪的，他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看看，不過，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小便跟爸爸嘰裡呱啦地說了一些火星語，又扭過頭去，意猶未盡地往前走去。

楊軼輕輕地搖了搖頭，他覺得，下次帶小出來，真的有必要買一個遛狗繩……

不對，這裡就是兒童商場，應該有那種專門溜孩子的安全繩，待會去買一個！

好在，小傢伙還小，沒能永不停歇走下去，一會兒，他也走不動，要不是爸爸拉著小帽子，他就一屁股墩坐在地上了！

楊軼將小抱起來，他還有些意猶未盡地東張西望。

……

選擇困難的曦曦終於回來了，不過，她的手裡抱著兩個娃娃，一大一小。

大的是一隻狗狗，有金色、修長的捲毛，小的是一隻可愛的羊駝駝。

“只能挑一個！”楊軼向曦曦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笑道。

很是鐵面無私的爸爸！

“我要給弟弟一個！”曦曦小嘴巴微微撅了撅，她將狗狗遞給了小，期盼地看著他，哄道，“弟弟，你喜不喜歡這個呀？”

小來者不拒，直接抱在了自己的懷裡，儘管他抓著有點吃力，還得靠爸爸的胸膛才能按住。不過，小傢伙看了看自己懷裡這麼大一隻狗，跟姐姐手裡小一點的公仔一對比，他還是很滿意地嘻嘻一笑。

“曦曦，你不老實哦！”楊軼好笑地說道，“不是說好的，要讓弟弟自己挑選嗎？”

“弟弟也喜歡這個呀！”曦曦眨了眨眼睛，好像很無辜。

這個她替弟弟挑禮物的辦法，曦曦之前就跟爸爸討論過的，已經被否決了這種可能。然而，曦曦實在不知道怎麼挑選這兩個公仔，只能跑過來嘗試著鑽空子。

“不行，弟弟玩的玩具不是這些，我們待會出了這個店，再帶弟弟去挑。”楊軼認真地說道，“你是要這隻小羊駝嗎？那我們先把這個狗放下。”

“不是，不是！”曦曦戀戀不捨地看著弟弟懷裡的，和自己手裡的玩偶，她對比一下，還是決定買大的，“我還是更喜歡狗狗，買狗狗吧！”

“確定了？就買這隻？”楊軼指了指被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