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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音歌手還是懂得法語的。

楊軼跟他們解釋道:“這不是任何一種語言,而是一種配合音律的吟唱,就好像混沌中無意識的夢囈一般,只是為了讓你們能理解這些音節的唱法,我標成了可以辨認的字母。”

這確實如此,原版的曲子就沒有一句正經的歌詞。

可是,楊軼嘗試過,沒有人聲吟唱的合音,這個曲子就好像缺乏了一般靈魂,而有了這些毫無意義的人聲吟唱,雄渾的音樂彷彿再度得到昇華,就像修仙者的昇天之路上多了聖光籠罩一樣……

再多語言的描述都是蒼白的,江城合唱團的男低音歌手們有些狐疑地看著楊軼,若不是知道楊軼的身份,以及龐博東在背後的關係,他們肯定覺得楊軼在開玩笑。當然,即便有這些,他們依然不相信楊軼一個流行音樂的創作者能寫好複雜的交響樂。

不過過多的解釋,楊軼用已經錄好的其他部分,和自己親自上陣的吟唱來給他們直接演示一遍。

其實,他們聽到開頭部分,就已經被楊軼這個曲子給震住了。開頭沉穩的節奏,和轟鳴的大鼓,給他們一種大軍壓境、炮火轟鳴的壓抑感。

而且這種節奏越來越急促,聽得令人感覺內心彷彿有一個野獸在醒來,它張牙舞爪,似乎原有的桎梏沒有辦法再囚禁住它,隨時,它就要破體而出。

忽然,楊軼開始了吟唱。

僅僅是低沉如小號一般的“嗚”呼,伴隨著旋律,跟著大鼓的節奏,一段又一段地抬高了音調。

“嗚呼呼呼嗚呼呼……”不知道為啥,聽著這裡,他們覺得自己彷彿就已經成為了那隻野獸,不,應該是狂化了的戰士一般,恨不得衝上戰場去廝殺。

“in_ noreni_ per_ i_ pe……in_ noreni_ co_ ra……”終於,楊軼那個所謂的無意識的吟唱開始了,還算清醒的男低音歌手們低頭看了一下手中的歌詞,發現確實這樣發音,不過,又好像不完全按照上面一樣,母音和子音、音符和音符之間的界限好像被打破了一樣!

在原來的旋律相伴下,這個曲子頓時變得雄渾而且悲壯,裡面蘊含的濃烈情感,令人情難自已,幾乎要潸然淚下。

是感動,也有可能是肅然起敬。

現在,沒有人敢再輕視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

雖然才三十多歲,但他的作品……

“我必須得說,你的作品太精彩了,非常非常優秀,抱歉,我都已經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詞來描述我內心的震驚!甚至我們都覺得剛才我們的懷疑都是好笑的,非常對不起。”唱完之後,合唱團的團長向從錄音棚裡走出來的楊軼致以了自己最真誠的歉意。

“別說這些,我們一起合作,讓這個音樂能夠震撼人心,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所有的男低音歌手的幫忙,你們的聲音,也是這首歌的靈魂。”楊軼不以為意地笑道。

“很榮幸能參與到這個作品的錄製!”合唱團的團長滿臉紅光地說道,他還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團員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學,不能說只是盡全力做好,而是一定要做到最好,極致的好!”

別以為這很簡單,讓十幾個人的發音都糾正準確,然後讓他們自己模糊化,又要讓他們都唱齊,十幾個人如同一個人一樣吟唱,這絕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即便合唱團的人都經過許多次合作,已經有了一定的默契度,可是到了錄音棚,一個個帶著隔音耳機,圍繞著麥克風吟唱,外面能細緻入微地辨聽的監聽耳機還是能聽出細微的落差。

舞臺上的詠唱,這點細微的落差可以允許,可是錄製成可以讓人單獨聽的歌,這種落差就是瑕疵。

反覆折騰,這個音樂的錄製花了楊軼和合唱團男低音歌手們三天的時間,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