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求姐姐不會這麼要求的,她自己也有恐高症。
王子衿則不愛此類刺激遊戲。
唯獨蘇鈺,他今天無法狠心拒絕。
想起蘇鈺給他擦手時細心而溫柔的動作,想起她剛才那小貓般渴望而怯怯的眼神
這世間,唯烈酒與美人不可負。
與過山車一樣,高樓機緩緩升上高空,而且比過山車的高度更高,秦澤望著腳下渺如螻蟻的人群,心狠狠揪起,他覺得自己今天是瘋了,居然會陪蘇鈺玩這種東西。
他可是超過三樓,往下瞅,就會雙腿發軟的。
蘇鈺握住秦澤的手,說道:“阿澤,今天,我們一起跳樓殉情吧。”
說著,一臉悲壯赴死的模樣。
秦澤:“”
mmp,晚上你給我等著。
“其實挺怕的誒,”蘇鈺往下看了一眼,有點怯,說道:“我其實挺怕玩這種刺激遊戲,總覺得升這麼高,萬一出故障了怎麼辦,啪一下,真的摔死了。”
秦澤臉一白,特麼別插旗啊泰迪。
“但越害怕,我越想玩,和看恐怖片一樣,明明怕的要死,但又忍不住去看。”蘇鈺說。
沒毛病,你是抖m。
“別想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澤剛想說話,升降梯突然筆直墜落,自由落體。
“媽媽救我”秦澤失聲喊道。
回到酒店時,天已經黑了,蘇鈺一路上嘲笑他那句“媽媽救我”,秦澤惱羞成怒後,她摟著秦澤的腦袋往胸口按,說:“乖兒子,媽媽疼你。”
可惜她的胸規模不大,難以給乖兒子體驗洗面奶。
洗面奶,還是姐姐牌的最給力。
晚上七點,舅舅過來竄門,說帶秦澤吃深城特色菜。
但秦澤沒胃口,把他打發走了。蘇鈺也沒去,說自己也不想吃,留下來陪他。
“老公,該吃飯了。我讓酒店炒了幾盤菜,馬上送來。”
晚上八點半,蘇鈺肚子餓了,找來房間裡的選單,打電話訂餐。
“你自己吃吧,我沒胃口。”秦澤躺在床上,兩條濃黑的眉毛皺著。
眩暈、噁心、食慾不振,這些恐高症的症狀一直伴隨著他。
“吃點吧。”蘇鈺撫摸他的臉頰,心疼道:“不吃明天更難受,我專門給你點了盤菜。”
“什麼菜。”
“韭菜是好東西,又稱起陽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