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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那邊早有三個人把小曲架著趴在桌子上,小曲右手被其中兩個牢牢按在桌子上。小艾晃著羊角錘,在桌子上比劃,說:“你個小手賤賤的,今天不給你留點什麼,我實在是不舒服。”

小曲帶著哭腔說:“艾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啊,艾哥。”小艾不為所動,哼了一聲,說:“還想下次?再也沒有下次了。”說著話,他把錘子舉起來,小曲的手被小艾的手下牢牢按著,平展在桌子上。小艾沒猶豫,一錘砸了下去。

“啊!”小曲發出一聲慘叫。那一錘正砸在了小曲右手的小指頭上。砸完了,小艾的手下放開小曲,小曲捧著右手跪在地上大聲喊疼。小艾很不屑地看著他,說:“疼?你還知道疼?我自己的我都吃了我還不疼,你怎麼這麼面呢?你剛才那厲害勁哪裡去了?操你媽的,就砸你一個算是輕了。”說著話,他轉身過去走到了莊家面前,眼露兇光,好像馬上該輪到莊家了。

大家都等著看小艾下面的行動,誰也沒注意健哥什麼時候進來的。他看到裡面亂糟糟的,皺著眉頭,走到小曲面前看了看,又看了看滿地的撲克,轉過來對著小艾。小艾正提著羊角錘要教訓莊家,看健哥皺著眉頭,臉色不好看,馬上換了一副表情。他換下兇悍的模樣,嬉皮笑臉地給健哥解釋為什麼會這樣亂。

健哥聽小艾說完,又看看小曲。小曲捧著右手在那裡疼呢。健哥示意手下把小曲架起來坐床上,拉著小艾就出去了。過了好一會兒,小艾迴來了,嘟著嘴,滿臉不樂意,叫人送小曲去醫院包紮。然後,他拖把椅子坐那裡生悶氣,估計被健哥K了一頓。

大家誰也不敢動,等著他的下一個指令。小艾看大家還在那裡看,揮揮手說:“事完了,你們都去玩去。”原先玩牌九的那些人繼續玩牌九了,原先在瞪眼局上玩的人都還站在那裡。他們看著桌子上的錢,畢竟那裡有他們的錢,一個個露出企盼和貪婪的目光。

沒幾分鐘,健哥進來了,他把每個在瞪眼局上玩的人輸的錢都計算了一下,又查了一下桌子上那些錢的數額,覺得就算有人多報自己輸的數字,也多不到哪裡去,就召集大家去他那裡領錢。健哥把小艾從那倆小子身上搜出來的錢給這個局上的玩家分一分,他們靠上去七嘴八舌說自己輸了多少多少。我冷眼看著愛民,他在外圍站著,可能是心虛,沒敢過去報自己輸了多少錢。但是我知道,這樣打配合就是要把自己手裡的錢“輸”給莊家,這樣說起來,他“輸”的應該不少。愛民討好地對我笑了笑,我把下巴朝健哥那裡一抬,對愛民努了一下嘴,那意思讓他過去領錢。他好像沒反應過來,不解地看著我,我用手指了指健哥的方向,做出一個讓他去拿錢的手勢。他才敢確信我是叫他過去拿錢,他使勁點了點頭,站過去等著拿錢。

健哥把錢給大家分完了以後,大概還剩一萬多的樣子,估計是小曲和那個莊家的本錢。健哥叫大家回去繼續玩,然後把莊家叫過去,讓他湊幾萬送過來,算是出千的賠償。莊家看沒動他,千恩萬謝地湊錢去了。

目前採用這種打配合出千騙錢的團伙很多,莊家透過自已收牌整理出固定的牌序,同夥配合,撲克牌比大小點的賭局當中最多。扒皮只是其中一種比較弱智的方式。高階一點的大都以折角、彎曲、留縫隙、做橋等方式讓同夥知道應該從哪裡切牌,來達到出千騙人的目的。手段雖然粗糙,卻能很好地達到自己的目的。一般小牌局上經常會有人這樣出千,或者一群人殺幾個凱子,也常這麼做。別看千術低階,卻很好用,多少人的血汗錢就是被一些小老千以這樣的方式揣進了口袋。

16 無賴上門

小艾一共為我出過三次頭。一次是在一個五星酒店的賭局上,我揭穿別人的千術,被人打了一頓,小艾和三元出頭幫我報了仇;一次是前面說的寶馬車勒索事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