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低頭看了看自己懷裡抱著的人,有些吃驚的看向白子畫。“師兄,你……你對著這丫頭……”
“不是。”
不等他說完,白子畫已背過身去,給笙蕭默一個冷傲的背影。
“當真沒有?”
笙蕭默半信半疑的瞅著白子畫。
“沒有。”
白子畫毫不猶豫的答。
“……”
笙蕭默動了動嘴,欲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道:“那我先送這丫頭回桃園,等會再上來找你。”
言罷,他帶著湘思離開了絕情殿。
……
回到桃園後,見著一臉血的湘思,桃翁愁的鬍子都要掉光了,邊接過她邊抱怨著這徒弟簡直沒有一天安生的,他這把老骨頭快被折騰垮了。
“容弟子斗膽,敢問師尊,湘思為何會頭破血流的被師尊帶回來。”
昨個兒見到時還是好好一個人,一覺醒來怎地又受傷了,霓漫天心裡氣得不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花千骨是不是又害湘思了。
笙蕭默皺著眉,沒有說出實情,而是騙霓漫天說是湘思自己不小心摔傷的。
霓漫天當然不信,二話不說直接把罪名扣到了花千骨身上,心裡越發的厭惡妒恨她。
再說笙蕭默,送湘思回桃園後便返回絕情殿,詢問白子畫中毒一事,得知他中的是卜元鼎煉製的劇毒,且無藥可解後,心中不由悲痛不已,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說些無濟於事的話安慰。
“那湘思丫頭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會在你殿外磕的頭破血流?”
“沒什麼。”
白子畫顯然不願多說這件事,不給笙蕭默繼續追問的機會,回了自己房裡關上了門。
次日。
按照與笙蕭默約好的,白子畫整理好儀容後,下了絕情殿與摩嚴碰面。
此次見摩嚴,白子畫想交出掌門之位,好尋個僻靜之地了卻殘生。
可摩嚴卻堅持不肯,甚至親自跪下求白子畫繼續擔任長留掌門一職,言辭鑿鑿的說了一番話後,又抬眼死死盯著他道:“師弟,為了長留,為了眾生,你萬不可妄動凡心受了妖孽的蠱惑。”
摩嚴這話的意思分明是在懷疑白子畫突然要退位,是被湘思魅惑了,打算帶著她離開長留做一對恩愛鴛鴦。
旁邊聽著的笙蕭默真是哭笑不得,白子畫更是一臉無奈。兩人將摩嚴扶起來,之後,白子畫說自己再考慮考慮,隨即離開了大殿。
“師弟,你看子畫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摩嚴望著漸行漸遠的白子畫,嚴肅的開口。
“師兄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掌門師兄真的只是想安心修煉衝破第十重天罷了,你不要亂猜了。”笙蕭默搖搖頭,無語的看著神情正經的摩嚴。
“但願是我胡思亂想。”
摩嚴緊緊鎖著眉,眼裡一道殺意閃過。
若子畫退位真是那個孽障搞的鬼,他一定殺了她,哪怕要上誅仙柱受*釘,他也絕不讓她禍害子畫、禍害長留、禍害天下蒼生!
*
七天過去了。
那日回到桃園後,湘思一醒就想去找白子畫繼續求情,可她卻沒法再靠近絕情殿,摩嚴派了好幾個弟子守在周圍,一旦她靠近,就會被趕下來。
湘思絕望極了,以為是白子畫安排的人,為的就是阻止她再上絕情殿。
小孩兒是真的要拋棄她了,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
越想越無助,她想去找花千骨,因為她身上有孃親的感覺,在她身邊時,她能安心一些。
……
湘思找到花千骨時,她正和霓漫天爭執著些什麼,後者一臉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