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公主看著李雙安,思緒萬千,“你知道那條路有多難?”
“兒子知道!”
李雙安目光堅定道:“姐夫說得對,只有完成大一統,才能擺脫南番百姓的貧苦!”
“會死你也不怕?”靖安公主又問道。
“不怕!”
靖安公主長嘆一聲,滿是無奈,可心中的憤怒卻是沒了。
“好,我成全你,但是你要起誓,若你做不到,或者背叛自己今日之言,我會毫不猶豫撞死在這柱子上!”
她從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丟在了李雙安的面前。
這匕首她藏了十幾年,從未離身,也是她第一次拿出來。
李雙安抽出匕首,在自己手掌割開一刀,頓時鮮血直流,他抬起手,“我,芒洛芒贊,向自然神起誓,若有背今日之言,不得好死,永不超生!”
“你記住了,若騙我,騙你姐夫,我死都不會瞑目,我會在地獄裡詛咒你,讓你斷子絕孫,永不安寧!”
“是,兒子謹記!”
這惡毒的詛咒,也讓李雙安心頭一凜。
“好了好了,趕緊來人,給表弟包紮傷口,你說你,割那麼深作什麼,要是感染破傷風,你就完了!”
秦墨看著李雙安手掌心的傷痕,連忙讓人回郡公府拿酒精和縫合工具。
兩家離的也近,不到二里。
幫著縫合好傷口後,止住了血,秦墨這才鬆了口氣。
“謝謝姐夫!”
“行了,這幾天別下水!”秦墨起身,“姑母,沒事了!”
靖安公主點點頭,“墨兒,你在家好好休息,姑母進宮一趟!”
說著,風風火火離開。
一連三日,秦墨都在靖安公主家休養。
那生活,簡直不要太美。
也沒人過來煩他,還可以逗逗小表妹。
從高原下來,李雪的高原紅沒了,小麥色的面板不是大乾人喜歡的那種,可秦墨卻非常喜歡。
她有一頭小紅馬,騎馬的姿勢特別的颯爽。
“姐夫,我們兩比一場如何?”
靖安公主府很大,後面可以跑馬的那種,李雪騎在小紅馬上,穿著馬面裙,牙齒很白,笑起來特純。
“這裡施展不開!”秦墨坐在涼亭裡,給靖安公主和李雙安倒了一杯茶,“你要這麼喜歡騎馬,我想辦法給你弄個賽馬場!”
“真的?”
李雪眼前一亮,連忙從小紅馬上下來,拉住秦墨的手,“姐夫,你不許騙我!”
“騙你我就是屁哥!”秦墨伸出小拇指,李雪連忙跟他拉起勾來。
靖安公主笑道:“墨兒,你別太寵她,都快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了!”
“沒事姑母,自家妹子,我不寵誰寵!”
“實在不行,你就把雪兒娶了,其他人當我女婿,我也看不上!”靖安公主道:“你要不要,要的話,我現在就進宮!”
“我看行,有姐夫照顧小雪,我在南番也安心!”李雙安也非常贊同。
“阿媽,阿兄,你,你們”李雪羞的不行,“怎麼又說這件事,我,我”
“行了,喜歡你姐夫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靖安公主是個敢愛敢恨,雷厲風行的女人。
秦墨有本事,對自家又有大恩,李雙安一走,家裡就沒男丁了,不依仗秦墨,依仗誰?
李雪心如鹿撞,偷拿眼角餘光去瞥秦墨,秦墨不好意思的道:“姑母,這不好吧,我已經有兩個妻子了,小雪嫁我,不是太委屈了?”
“當你平妻,不算委屈!”靖安公主說道:“行了,這件事就敲定了,來人,去把秦國公的二夫人請來!”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