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正仁聞言大喜:“這是阿青的造化,只是她年幼不懂事,還望您多多擔待。”
大大小小四人瞧見了刺劍的動作。
趙榮眼睛一亮。
他在一旁描述,趙榮把信看完,冷哼一聲。
“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趙榮駐足在琴館外,目光穿過西風鼓動的垂垂柳條,卻穿不過窗牖簾幕。
過了基礎招法第一關,便能入第二關,跟著是最難的第三關。
一旁的少女噗一聲笑了出來。
轉念一想,往年牽扯了更多人情與師長喜好,這次靠的是天賦。
衡山驚門北斗大陣七人攻七穴,這一劍分化為九,超過了劍陣上限。
可見師兄的目力、打穴技巧都有很大提升。
只刺一劍,又能有什麼特殊?
阿青與阿飛定睛去看,只見桌面本有數瓣晾乾梅花,大師伯只是一擺袖子,那些晾乾梅花忽然全部飛起!
&ot;論衡山劍法,本派掌門大師兄最為高明?&ot;
想刪減一些,又懶得再改。
各有利弊吧。
趙榮敏銳地察覺到情況不對。
他在積攢,等一個感悟奔湧的時刻。
衡陽西城的城頭上,他目跳湘水,見大江浩瀚,野渡斜艖,天邊雲梯簾櫳,光彩道道。
曲非煙點頭:“所以,這便是《白石道人歌》。”
“阿青,待會見人定要記得禮數。”
趙榮搖頭一嘆,“我擔心她見了我,再沒了清空婉約,從此日思夜想,心中空空,口中也只剩什麼&ot;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ot;了。”
戴正仁心臟猛跳,又升起一種強烈預感。
暮春時節,天氣暖了起來。
……
馮巧雲對方才的那一劍頗為沉醉,她見識不俗,雖看不清劍招,卻知曉那是幻劍與驚門十三劍相融。
心中微生急躁。
眨眼間,正月已經過完了。
單這一項,便要出動不少人力。
目中驚光難掩,他這般想法在腦海中盤桓,放在現實只是幾個呼吸。
“還有”
“師兄。”
戴正仁自知沒有與五嶽掌門同坐的本事,既不敢託大,又不想因為自己失禮影響女兒。
他不由回頭看向藏劍閣方向,桌案青煙浮於腦海,驚人銳芒還在心間。
&ot;回襄陽後第一件事,我得請老夏喝酒,若無他透露,我絕對不會來衡陽。&ot;
“魔教派了長老入鄭州大道,與魔教邊緣人馬連滅幾個背靠嵩山的勢力,少林數名俗家弟子,也先後斃命。”
“就看令愛的緣法了。”
趙榮點了點頭。
這次跨越千里來到衡陽殊為不易。
一切源頭,依舊是延津梅林那場殺戮。
一路南下,心懷忐忑。
金眼烏鴉也把農人們的黃紙貼在澹真閣樓的牆壁上。
正是入門考核中的劍法。
趙榮道:“我亦叫師父傳信給天門道長,若泰山派玉字輩那些人下山,就發急信到衡陽。”
“柳院春歸雪未乾,試燈歌巷月痕寒。懶隨翠影紅香走,自買梅花插燭看。”
但他疾惡如仇,頗有正氣。
“自得師兄相助,盟會以來,魔教退走,龍泉靜平。”
馮巧雲帶著一絲笑意打招呼,亭中的趙榮點頭一笑。
程明義道:“好很多。”
於是,阿青先給馮巧雲叩頭拜了師父。
總有一日,江湖會因這位而震動。
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