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還有成都的爺爺就是爺爺,海濱的爸爸媽媽和媽媽就是爸爸媽媽和媽媽。哥哥說得對,鳳凌就是鳳凌,鳳凌也有自己的性格和人格呢。這次鳳凌弄懂了好多事情,發現好多人都喜歡鳳凌,關心鳳凌,鳳凌也能做好多好多事情,幫助哥哥姐姐爸爸媽媽媽媽和爺爺呢。”鳳凌的小嘴靈快極了,這麼多稱呼差點把劍春搞糊塗了,惹得出塵在旁邊偷偷地笑。劍春瞪了他一眼,他趕快裝純真,回頭跟鄭喜聯聊上了。
“鄭司令員,烏蘭諾夫這回老實了?”
這話是鄭喜聯最愛說的了。“哈哈哈,這回老實了!你們在鱷魚海峽這麼一打,他原來那點小算盤也崩了盤;後來他悄悄地對我說:他本來就覺得道梅諾夫成不了氣候,但上命難違。這話倒可能是真的,他已經知道我們的厲害,想讓我們放他一條生路了。”
“但他可能也抱有一絲幻想吧?”
“那倒是有可能的,這我倒也能理解;但凡是軍人,有誰願意投降?不過我也佩服他的勇氣。我看得出來,他應該算是珍惜部下生命的指揮官了。如果是我處在他這樣的位置,大概拼了老命也不投降,最多自殺,讓別人去做決定。但他沒有。我跟他聊了好幾次,看得出他那種矛盾惶遽的心理。”
“你們這些將軍的心理我現在沒法把握,我可不是什麼司令員。”
“嗨我說李部長,如果說別人不知道,我老鄭還不知道你?你要是願意,這神州部隊裡哪個司令你當不上?我看你真的是不圖名利呢。”
出塵輕輕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沒那麼高尚。無可否認,他是個愛國者,但他最先考慮的恐怕還是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但這些他卻沒法解釋得清楚,也不願意解釋得很清楚。
沒過多一會兒指揮部裡又是一陣喧囂,這次是悅辰和靈劍到了。老鄭的招呼裡自然離不了“將星”和“神醫”兩個字眼。現在靈劍在東北大軍中的威望恐怕無人能及,關鍵就是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只要沒死,無論傷、病到了什麼程度,靈劍一到,立刻妙手回春。就連俄聯大軍也從上到下都對她畢恭畢敬:行伍之中,誰能保證自己沒有個三長兩短?得罪了神醫等於讓自己少了半條命。
“塵哥!”靈劍找到了自己的感情歸宿,現在對出塵和劍春沒了芥蒂,感情上純出自然,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他倆的親妹妹。“你好威風啊,還有你,鳳凌小妮子,把我的百花之精全都搶走了,還不多弄點春華露酒出來,要不然看我怎麼整治你?”
這“春華露酒”四字立刻在鄭喜聯和另外幾個東北大軍將領的耳朵裡敲起了警鈴。鄭喜聯幾個大步從旁邊趕到,看看那幾個修仙者,臉上露出了狐疑的神色:“我聽見有人說到春華露酒?哪裡有春華露酒?”
出塵笑著說:“上次我給過你了啊鄭司令員。”
“才兩瓶喲,李部長。你一下子給了老徐三瓶,他跟我顯擺了好幾回了!你給老柳多少瓶都行,我跟他老哥沒法比,可老徐嘛,不就是在你的八陣圖裡呆了一會兒嗎?”
“行行行,我怕了你了行不行鄭司令員,我再給你兩瓶,再多就沒了。現在這酒啊,歸鳳凌管了。怎麼歸她管?當然了,是她釀的呀。”
“我的媽呀,她釀的?”鄭喜聯大概好多年來都沒這麼大驚小怪過了。“她咋啥都會呀?這可得跟她搞好關係,這樣的人咱可得罪不起。不過李部長,你說的兩瓶什麼時候給?一碼歸一碼,先要到了手再說別的。”
27日上午十時,受降儀式正式開始。神州東北大軍的三千儀仗隊服裝整齊,在道路兩邊陣列威嚴。烏蘭諾夫帶領他手下的十六名將級軍官乘車來到了鄭喜聯在白龍江的司令部。一公里外十三名將軍便下車步行,當來到儀仗隊的陣營前更走起了正步。指揮部正面放置著一排長桌子,桌子上面鋪著紅綢子,空中飄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