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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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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裡,李美人有自制的保養玉手的秘方。用甘松、□□、香薷、白芨、白芷、防風、蒿本、白僵蟲、白附子、天花粉,零陵香、綠豆粉一起搗成細末,每天用來淨手。

二皇子素來身體康健,唯獨對香薷特別敏感。李美人許是料知自己惹禍了,就偷偷給奶孃塞了銀子,不要洩露自己來看過二皇子。

奶孃見財起意,便沒有拒實以報。

只因李美人雖屬無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扣一年俸祿,並抄三百遍《金剛經》為二皇子祈禱。

正說著,忽然泰公公帶來貴妃娘娘旨意:林貴人再三口不擇言,杖責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聞喜傻了眼,忙護在林鸞織身前,大叫道:“泰公公,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貴妃娘娘不是已經查的水落石出了?此事與我家主子無關。”

泰公公顫著細尖的嗓音道:“咱家只是奉命行事,上頭的旨意豈是我等能夠揣測的?”

“要罰也該罰得讓人心服口服才是,奴婢不服。”聞喜性子本軟,自家主子剛從天牢出來,又要受板子,二十大板讓嬌滴滴的姑娘如何捱得了。

林鸞織輕輕地放下聞喜的手,站在泰公公面前,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有勞泰公公。”

這二十大板子,可是自己親自向貴妃娘娘討來的,若是不打,接下來的戲碼該怎麼上演呢。

☆、謀定後動

泰公公被林鸞織這一眼看得,忽覺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那如水般的星眸裡,明明沒有一絲波瀾,隱隱的沉穩,卻讓人感覺分外熟稔,彷彿在什麼地方瞧見過。

難道林貴人其實並不像之前表現得那般無能,要不然貴妃娘娘怎會讓自己在行刑的時候,採用虛打的方式呢。

要知道,虛打和實打雖然一字之差,但裡頭關乎的性命可就不一樣了。

實打,板子起得低,落下的力道卻是實實在在,若遇上嬌弱些的,就算不喪命,也得是個半殘。

虛打,板子起得高,落下的時候卻沒幾分力量,皮開肉綻不至於,頂多臥床休養幾日。

主子們的心思實在難猜,自己在貴妃身邊這麼多年,就是猜不透她的心思,皇上明明在意她,為何他們就是要走到水火難容的地步。

林鸞織咬緊牙,雖是虛打,但屁股火辣辣的疼痛,著實難耐。似乎成為林鸞織之後,倒黴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以往的安生日子就沒好過。

唉,言微人輕,就要被人踩過就低,這一輩子都沒有憋屈的事情,居然在活了大半輩子之後開始經歷。

這一筆帳,不管怎樣,一定要算回來。

所以,當鍾貴妃來看望的時候,林鸞織趴在床上,雙手枕在枕頭上,不涼不暖地說道:“貴妃娘娘萬福,嬪妾身受重傷,不能起身相迎,還請娘娘恕罪。”

鍾貴妃見四下無人,忙捂住嘴笑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居然還有虛打和實打之分。我都說過啦,何必要自討苦吃呢?誰能想到你還有這幅模樣。”

林鸞織真想往那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上給她一巴掌,居然敢恥笑自己,到底因為自作孽,只好恨恨道:“還不是因為你,竟在替你受罪。”

鍾貴妃在她邊上的凳子坐下,隱隱有些擔憂:“我倒是帶了極好的膏藥,晚些時候讓聞喜給你上藥。只是這樣一來,不知何時才能侍寢?”

侍寢?

林鸞織心裡冷冷一笑,這一齣戲可正是為了可以不用侍寢才受罪的,她知道鍾貴妃打得什麼算盤,但有必要讓對方知道。

於是,林鸞織抬頭定定地看著她:“既然你我互換之事已成定局,在不惹事生非的基礎上,最好不要管對方的閒事。現在我是林鸞織,侍寢之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