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醒了,鄧布利多睜開眼睛,卻在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微笑:這樣的笑容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啊。可是他沒有太多時間去回想,換好衣服開啟門,他又恢復了平日裡的那種笑容,開始了一天的課程。
最近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發現,鄧布利多教授失常鬧鬧失蹤,辦公室裡常常沒有人,而他辦公室門口的畫像則是很苦惱,明明人已經回來了,卻讓他給別人說屋裡沒人,至於鄧布利多究竟在做些什麼呢?他在睡覺,嚴格的說,他是在做夢。
在夢裡他看著蓋勒特的喜悅,蓋勒特的悲傷,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了,為什麼蓋勒特會組建聖徒,看到了蓋勒特尋找死亡聖器的艱難和九死一生,看到蓋勒特找不到回魂石時候的沮喪。這時候,他真的感動,卻覺得覆水難收。
隨著夢境的延伸,他還知道,蓋勒特身邊的副手愛慕著他,他還知道隨後德姆斯特朗公開支援蓋勒特,隨後布斯巴頓也有人公開宣告支援黑魔王的觀點,德國魔法部也最終淪陷
如果這些事情讓他擔憂的話,之後就是讓他心痛了,因為到了最後,他夢到了蓋勒特復活了阿瑞娜,可是代價卻是全身的魔力;他看到已經沒有魔力的蓋勒特迫於壓力和自己決鬥,看著他將老魔杖輸給自己;看到了蓋勒特為了自己白巫師的名望將自己囚禁起來;看著他一次又一次拒絕手下的營救,只為了自己的立場;看著那個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人,變得憔悴,每天每天的想念著自己,看著那個男人最後躺在破敗的房子裡,穿著粗製的衣服,臉頰眼窩深陷,藍色的眼眸像是蒙塵的玻璃一樣渾濁,頭髮也變得斑白不堪,那露出一截的手臂,枯瘦無比,哪裡還看得出來當初黑魔王的風采?他揪著心,卻絲毫不敢將眼神從那個自己幾乎認不出的男子身上移開,看著他唯一一次的流淚,聽著他扣住破碎的呼喊,卻知道那是自己的名字,當男子最後一口氣消失的時候,他終於仍不住喊出了聲,然後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的枕頭已經被淚水沾溼。
距離期末還有一個月,霍格沃茨的小動物們都忙於考試,只有陌蒼朮和阿布,看著那個變得經常愛走神的副校長笑的神秘,而得到兩人同志的黑魔王同志則是滿意的不得了,開始實施後續計劃。
第二天,鄧布利多就收到了德姆斯特朗公開支援蓋勒特的呼聲,他心中一驚,雖然之前已經懷疑這可能是未來,卻不敢妄自推測,誰知這一件事情居然證實了這一點。害怕這是偶然的鄧布利多還是選擇靜觀其變,可隨後布斯巴頓的宣告和德國魔法部的講話就徹底讓他確信了,因為他們宣告和講話的內容都與夢裡無一不同,鄧布利多開始緊張了,因為在他知道組建聖徒的原委和“未來”後,再讓他和蓋勒特決鬥,他不願意。
可是,他還是想夢裡一樣,接到了蓋勒特的信,在預定地點看到了這個讓他心中無法平靜的人,和他身邊那個欽慕著他的副手。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蓋勒特還是一臉溫柔的笑容:“阿不思,我這次來是有大事的,我終於找齊了所有的東西,可以讓阿瑞娜復活了。”
“阿瑞娜?復活?!”鄧布利多瞪大了眼,“怎麼可能?”夢中沒有提到這一點啊?
蓋勒特還是淡淡的笑著:“我找齊了死亡聖器,可以讓阿瑞娜復活。”說完,他看向自己的副手:“威爾森,戒指可以給我了吧?”
鄧布利多看著那個副手從自己懷裡掏出一枚戒指遞給蓋勒特,說道:“給你可以,你答應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仰慕,讓鄧布利多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究竟是什麼條件?!可是他哪裡知道那位副手此刻已經胃疼了——“威爾森”,正是我們喝了複方湯劑的Tom童鞋。至於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這就涉及到蒼朮他們的計劃了。
他們之前就想好了,真正復活阿瑞娜的方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