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白玉為明珠。玉牌中間,狂草行書刻著一個斗大的“芮”字。整個玉牌晶瑩剔透,雕工更是衛十二前所未見的精美。
“主人,這……”衛十二不解道,“主人為何不賞屬下影衛的腰牌?”
“你忘記我們的賭約了?輸,你的命歸我所有。並非歸芮家堡所有。”芮銘道,“這是我隨身攜帶之物,送你自然是再合適不過。從此芮家堡種種規矩、命令,都不用再聽。”他蹲下來,直視衛十二道,“你只屬我一人所有。”
衛十二捏緊了那牌子,不由十分感激:“多謝主人。”
“你要怎麼謝我?”芮銘問。
衛十二還在愣神,芮銘便已經勾著他的衣領,滾上了白虎皮,將他壓於身下。
“主人……”
芮銘坐在他的身上,已解開了他的腰帶,聽見他喚,看了他一眼,見到他那張羞得發紅彷彿在期待著什麼般的臉,伸手溫柔的摩挲著,突然笑了。
芮銘低聲道:“十二,我要你。”
這是埋了叄肆那日起,芮銘露出的第一個笑容,亦是第一個表情。
衛十二看著那個許久未見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表情,覺得以前的芮銘回來了,突然眼裡有些溼潤。
“主人……”他又輕喚了一聲。
芮銘已經扯下他的衣服置肩,狠狠咬著他的脖頸、肩胛、□。邊啃咬著,邊撕開了衛十二的褲子。
(此處和諧800字)
瘋狂的交合,最終以芮銘和衛十二同時達到極樂結束。
兩人躺在虎皮上喘息的時候,芮銘突然道:“下次一定要在床上做一次。”
細細想來,第一次在溫泉、第二次在山間、第三次在巖洞……兩人似乎從未正經上過床榻。
芮銘想到這裡,剛要去跟衛十二說,轉身,衛十二便已離開了白虎皮。
芮銘看他去拿了盆子,盛了水,接著過來跪於側面,幫他清潔乾淨,又盛了一杯溫水,恭敬的遞給芮銘道:“主人性事激烈,應口渴了吧?”
芮銘僵硬的把杯子接過來。他是曾抱怨過衛十二不肯給他倒茶,但……現在這種情況似乎也太過詭異了一些。
衛十二頭也不抬道:“主人先小睡一會兒,屬下清潔一下,再來服侍。”
按道理來說,衛十二才是那個承歡之人,理應多多歇息。
衛十二繼續恭敬道:“不知道主人晚飯想吃些什麼,屬下盡力而為。”
芮銘只覺得烏雲罩頂,他乾巴巴的問:“十二,我與你歡好。你是不是不情願?”
衛十二抬頭否認道:“怎麼會!”芮銘還沒來得及放下心來,只聽見衛十二又道,“身為屬下,自然要殫精竭力為主人分憂。為主人侍寢,乃是份內之事。”
“嘎巴!”芮銘捏碎了手裡的杯子,挫敗的躺了回去。無力看天,他只覺得前路一片灰暗。
毒尊蕭方
29
次日上午,巖洞門前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府上可有人在否?”此人站於巖洞門口雙手攏於袖內,恭敬有禮道。甚至還裝模作樣的敲了敲巖壁,彷彿在敲大門。
衛十二早已察覺有人近了,便出來迎接,上下打量了一番:“閣下是?”
“哦,在下蕭方,乃是武林盟主身邊一僕役。”此人身穿大紅色長袍,對襟內衫,頭髮隨意縛於腦後,身材挺拔,儀態瀟灑。說話之間微微而笑,丹鳳眼內波光流轉,配了那眼角一顆淚痣,倒顯出幾分奇異的妖性。
這樣的人若只是一個下人,衛十二是萬萬不信的。
“蕭公子有何貴幹?”
“奉了主人之命,恭請芮家大堡主參加武林大會。”蕭方自袖子裡掏出大紅色請柬一封,雙手承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