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雁秋閣下,留神唐突。”
李雁秋倏然一笑,道:“恕我失態,也恕我失言,閣下像個美姑娘……”
花玉燕一驚,瞪眼急道:“我為什麼非像個女人家不可?”
李雁秋道:“閣下這兩字名兒……”
花玉燕忽然一笑說道:“那你閣下也不該是個偉丈夫,雁秋,不也十足地姑娘家名字麼?”
李雁秋失笑說道:“不錯,一個雁秋,一個玉燕,閣下,看來你我……”
花玉燕忙道:“別胡說,並不見得。”
李雁秋微愕說道:“我胡說,為什麼不見得?”
花玉燕淡然一笑,道:“別跟我裝糊塗,你自己明白!”
李雁秋搖頭說道:“閣下,我心中一片茫然。”
花玉燕笑了笑,目光一凝,道;“那麼告訴你,你真叫李雁秋麼?”
李雁秋神情一震,笑道:“姓名賜自父母,這還能假得了?”
花玉燕微一搖頭,道:“別說這種話,說這種話那是大逆不道,跟你一樣,我對自己的眼力也由來有自信,我敢說,你絕不叫李雁秋。”
李雁秋淡然笑道:“何以見得我絕不叫……”
花玉燕道:一曲指算算,世上敢招惹‘七狼’,敢接‘七匕拘魂令’的幾人中,沒有一個叫李雁秋的!”
李雁秋雙眉微揚,道:“那麼,你以為我該叫什麼?”
花玉燕目光緊緊凝注,微一搖頭,道:“恐怕你未必願意對我說……”
李雁秋笑道:“我有什麼不願意的……”
花玉燕道:“因為京畿一帶很吃緊,天下的悉賞榜文更多!”
李雁秋一怔,旋即笑道:“我明白了,你把我當成了李慕凡!”
花玉燕道:“除了武學高絕,詞鋒犀利之外,你人機警又擅於裝作,難道不對麼?”
李雁秋笑道:“我很感榮幸,也很感惶恐。”
花玉燕淡然一笑,道:“惶恐,差強人意,至於榮幸,那有點自己棒自己!”
李雁秋臉上微泛“酒意”,微笑說道:“隨你怎麼說吧。”
花玉雁道:“這麼說,你承認是……”
李雁秋微一搖頭,道:“閣下,我沒有承認什麼,也更不敢承認什麼!”
花玉燕笑了笑,道:“其實,我傻的可笑,只要我知道你就是他,又何必非要你點頭承認不可,你以為對麼?”
李雁秋含笑不語沉沒說對,也沒表示不對。
花玉燕笑笑,道:“你信不?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面前點頭承認,我有這個自信也有這個把握。”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我記得你說過,自以為是的人……”
花玉燕眼一瞪,道:“不許往下說,假如你認為我討厭,可惡,我這就拂袖離席,一輩子不跟你再見面。”
竟然又是十足的女兒態!
李雁秋笑道:“我並沒有這麼說,話,全出自你閣下之口!”
花玉燕“兇”態一斂,展顏為笑,道;“諒你也不會……”
臉一紅,忙改口說道:“閣下,我一直想跟你談點正經的!”
李雁秋道:“閣下,我也一直在等。”
“貧嘴!”花王燕叱喝了一聲。倏轉一臉正經道:“李雁秋你知道你接了什麼?”
李雁秋一指桌上,道:“諾,都在這兒,七把刀子跟一面小旗。”
花玉燕道:“那像一塊燃紅了的烙鐵,更像一道閻王令。”
李雁秋道:“有這麼嚴重麼?”
花玉燕道:“你不會不知道‘七狼’的殘忍兇狠毒辣,你自己該明白。”
李雁秋笑了笑,道:“可是,我已然接下了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