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
花玉燕道:“現在鬆手,該還來得及!”
李雁秋道:“你這是勸我?”
花玉燕點頭說道:“是的,我這是為你好。”
“多謝!”李雁秋淡然說道:“我不是個怕事的人,也不是個半途抽手的人!”
花玉燕道:“可是你要知道多年至今,沒人有敢攔七狼的‘七匕拘魂令’,誰要是敢攔‘七狼’的‘七匕拘魂令’……”
李雁秋接下說道:“他一天不躺在血泊裡,便一天沒完。”
花玉燕點頭說道:“不錯,你既然知道……”
李雁秋道:“我已截下了,我不是那有始無終,虎頭蛇尾的人!”
花玉燕目光凝注,道:“閣下,你是為那一個名字……”
李雁秋淡然搖頭,道;“閣下,我視名利如浮雲!”
花玉燕道:“那你為什麼要伸手管晏家的閒事?”
李雁秋道:“我請問,一個義字在閣下眼中值多少?”
花玉燕道:“無價,但我也請問,你跟晏家扯得上什麼……”
七
李雁秋道:“我衝的是晏中,閣下。”
花玉燕道:“他晏家有官家跟江湖兩重勢力……”
李雁秋道:“可是我結識了晏中,他以一字‘義’字對我。”
花玉燕微微皺了皺眉,眉宇間竟然有點輕愁,道:“這麼說,你是打算伸手到底了?”
李雁秋一點頭,道:“正是,閣下,我不惜血灑屍……”
花玉燕眼一瞪,叱道:“不許胡說,讓人聽了就不舒服!”
李雁秋淡然一笑,住口不言。
花玉燕軒了軒兩道長長的眉,道:“我忘了,你本是這麼個一身鐵筋傲骨,鐵肝義膽,頂天立地的奇英豪,大丈夫……”
李雁秋淡淡笑道:“閣下,你說誰?”
花玉燕一搖頭,道:“別打岔,我不再勸你,但我要提醒你留意幾件事,第一,‘七狼’跟晏家的仇怨,內情絕不簡單……”
李雁秋道:“我卻認為‘七狼’是上門欺人,這是他七個的一貫作風!”
花玉燕搖頭說道:“倘若你這麼想,日後你就會知道你是錯了……”
李雁秋道:“閣下何不索性告訴我……”
花玉燕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否則我不會等你問,可是我敢說此中內情絕不簡單,而且十九曲在晏家。”
李雁秋淡然笑道:“是麼?”
花玉燕道:“我認為是,不信你往後看好了!”
李雁秋笑了笑,道:“這就是你閣下提醒我的第一樁。”
“是的!”花玉燕點頭說道:“第二樁,‘七狼’或不難鬥,你要是李慕凡,那更可以說容易,不過,據我所知,‘七狼’背後還有更厲害的人……”
李雁秋目中異采一閃,道:“真的麼?”
花玉燕搖頭說道:“我不會騙你,也沒有必要騙你!
李雁秋道:“你知道那是誰麼?”
花玉燕搖頭道:“不知道,也想不出,不過,我無意危言聳聽,能使七狼伏首聽命的人,不難想像他是怎麼樣個人!”
李雁秋道:“這是第二樁!”
花玉燕點了點頭,道:“第三樁,晏家家門內危機重重……”
李雁秋心中一跳,道:“你閣下知道些什麼?”
花玉燕目光一凝,道:“你如此對晏中,我不以為晏中在言談之中沒對你葉露過?”
李雁秋搖頭說道:“怎麼說我是個外人,他自己家門裡的事……”
“閣下!”花玉燕截口說道:“你不該這般對我。”
李雁秋臉一紅,赧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