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陰煞掌’?”
李雁秋笑道:“一十八手‘大擒拿’為七當家所擅施,‘陰煞掌’是馬家七兄弟獨門絕技,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英雄豪傑毀在賢昆伸手下,那個不知,誰個不曉,我還不至於那麼孤陋寡聞!”
話落,他也跨前了兩步。
李雁秋笑了笑,道:“我本不敢悟越,奈何敢讓七當家的自抑身份,說不得我只好先發招了,七當家的,請手下留情。”
左掌一幌,緩緩抓了出去。
馬駭浮起了一絲鄙夷笑意,神色陰森森的,冷立不動!
李雁秋笑道:“以靜制動,七當家的深得武家三昧!”
嘴裡說著話,左掌箕張微曲,一直抓了過去,轉眼間已遞到馬駭胸口,馬駭忽地陰森一笑,右掌閃電翻起,輕易地一把扣上了李雁秋腕脈,同時左掌飛起,向著李雁秋左肘猛然砍了下去。
他打算來個下馬威,廢李雁秋一隻手。
另外六狼臉上都有了怕人的笑意。
豈料,李雁秋左腕忽地一振,馬駭那瘦小身形被帶得一幌,這一幌不要緊,那豎立如刀的左掌,正好砍在他自己的右胳膊上,雖然他收勢極快,手沒斷,但那餘勁也夠瞧的,他疼得毗咧嘴剛一聲悶哼。
李雁秋微微一笑,道:“七當家的,承讓了!”
左腕猛又一振,馬駭那瘦小身帶得飛旋,腳下一個蹌踉,衝到了自己那把椅子前。
李雁秋這一手高,更快捷如電,令人目不暇接,念頭都來不及轉,晏二叔侄跟賈一飛看直了眼!
另外六狼勃然色變,那略嫌胖的老五冷哼一聲:“姓李的,好身手,難怪……”兩肩一幌,便要站起。
馬馳突然喝道:“老五,坐下,話是我說的,不能不算數!”
那位老五還真聽話,起勢一收,沒動。
馬馳狠狼盯了李雁秋一眼,道:“姓李的,讓你那朋友走吧!”
李雁秋笑道:“大當家的信人,令人敬佩,我謝了!……”
轉註文子衛。道:“子衛,你可以走了,記住。回去後先療傷!”
文子衛站了起來,一句話未說,大步行了出去。
看著文子衛走了,李雁秋收回目光,深懷摸出了那七柄匕首及那面三角小旗,道:“如今該提正題,諸位是否要將‘七匕拘魂令’收回去。”
馬馳的臉色時顯得很難看,冷然說道:“先放在你那兒,待會兒我兄弟自會收回!”
李雁秋笑了笑,道:“那麼我遵命了……”反手將那七柄匕首及那面三角小旗放在椅子上,接道;“大當家的,如今晏老英雄在座,當著他,我請教,晏家與七位之間,究竟有何怨何仇!”
馬馳冷冷說道:“問晏二自己!”
晏二霍地站起,抱拳說道:“大當家的,晏二想不起何時何地得罪過七位!”
馬馳冷冷一笑,道:“晏二,你跟我裝糊塗?”
晏二正色說道:“大當家的,晏二這塊招牌雖比不過七位,但多年來在‘北六省’也一直抬得出去,我晏二也算得上是條鐵錚錚的漢子,天大的事,既敢做,就沒有不敢當的!”
馬馳冷笑說道:“乍聽起來,煞有其事,晏二,你真不知道麼?”
晏二道:“大當家的,晏二一生從不作虛語欺人談。”
馬馳道:“那麼我告訴你,在我未告訴之前,我先要問問你,假如這仇怨曲在你,你怎麼說?”
晏二毅然說道:“公道自在人心,‘理’字之前人人低頭,假如這怨仇曲在我,我晏二低頭認罪,但憑七位處置就是!”
馬馳冷冷一笑,轉望李雁秋,道:“姓李的,你聽見了。”
李雁秋一點頭,道:“不錯,我字字聽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