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沒道理。”袁偉懷一甩袖袍,顯然也是來了火氣,“王大人你捫心自問,自從你們來到我同洲,本官處處招待周全不說,更是第一時間就下令徵工,讓人配合你修建堤壩,是也不是?”
王雙一噎,梗著脖子說道,“這倒是確有其事,你的確是招待了我們沒錯,也確實下令徵工修建堤壩了也沒錯。”
“王大人你認就好,既如此,你到底還要鬧什麼,本官處處配合,你卻屢次三番的來我太守府鬧事,你難道是覺得,自己是陛下指派的欽差,就可以蠻不講理,仗勢欺人?”袁偉懷也厲聲說道。
“就是,慶都的官員有什麼了不起。”
“我看她就是想仗著陛下的威勢,在這裡鬧事呢。”百姓們也是忍不住的笑聲一輪,完顏瑾玉隨便拉了一個正在說話的人,低聲問道,“大姐,打聽一下,這位王大人,天天都來鬧嗎?”
“可不是麼。”那大姐一拍手,“這都來鬧三天了,天天都來,都快成我們這的笑話了。”
“她一個朝廷命官,緣何要每日都來鬧呢?”完顏瑾玉追問。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大姐湊近了神秘兮兮的說道,“這慶都的官兒啊,那是來找事兒的,非說我們太守以次充好,將劣質的才好混到了好的材料裡,讓她用來修堤壩呢。”
“我們太守當然不會做這種事兒了,又是拿出了採買的憑證,又是將每一筆開銷都說的頭頭是道,那自然是這慶都的官兒冤枉了太守,說白了,那就是來找事兒要銀子的。”
完顏瑾玉挑了挑眉頭,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追問了,而是繼續觀望起王雙和那袁偉懷之間的糾紛。
“姓袁的,你莫要引導本官,本官是不如你們這些浸淫官場多年的能說會道,但本官常年駐守堤壩,更是帶人修建堤壩,自然是能分清東西的好壞,絕不會空口白牙的隨意攀咬於你。”
說著,王雙從坐著的那口大箱子上跳了下來,隨後抬手一把掀開了那箱子,裡面堆著的,是一些黑黑灰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