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吐了,哎媽呀這味道簡直了衝著嘴就來!
沒吃過屎,估計味道也不會更壞了。
“師尊……我……”姜硬渾身體表黑氣亂七八糟的一通亂竄,根本控制不住體內的妖力。
他妖化狀態就是一具腐屍,身上那些黑氣也有很重的味道,黑氣亂竄,帶著那些怪味就跟有生命力一樣,主動朝人的鼻子裡鑽。
小小兔已經在房間角落裡吐了,地上一攤胡蘿蔔青菜什麼的殘渣。
“我受不了!”房門一開,嫦小兔抱著小小兔嗖得閃了出去。
李鐵柱眼看著也要不行了,臉色有點發綠,很可能已經中了屍毒什麼的,緊跟著逃離現場。
姜軒捏著鼻子,拿了條毛毯給姜硬披上,試探著問:“姜硬,要不你晚上住在地面上,睡在我房間裡也行。”
“師尊……你也要走啊?我一個人好怕啊!”姜硬期期艾艾的問。
姜軒大吃一驚,“你不會是想我陪你住吧?”
姜硬一臉真誠的點點頭。
……
……
這場雨下得讓人很苦惱。
姜軒已經陪著姜硬同吃同住好幾天了,這日子簡直不是人過得,姜軒現在吃什麼東西都覺得有一股臭臭的味道,已經不太能分辨出來到底是食物臭還是房間裡的氣味臭或者是自己的口臭,這麼搞下去說不定嗅覺和味覺都會失靈的說;
白天的時候還好點,白天打雷少,姜軒可以出來放放風,到了晚上雷雨交加,姜硬就現原形,一個大塊頭殭屍就跟小孩子似的,縮在牆角瑟瑟發抖,都快哭了,搞得姜軒也很不忍心,只能陪著。
這一夜夜過的,沒法說……
不光姜軒操心,國家也為這場雨操的心。
夏季是洪峰高峰期,這場雨連續下了一個禮拜才算勉強停,從瓢潑大雨變成淅淅瀝瀝的小雨。
雷是不打了,發洪水了。
濱海市附近就有黃河支流,大堤決口,最近的地方,距離姜軒的南屏山只有幾公里。
一輛輛綠皮軍車,滿載著子弟兵,奔赴抗洪第一線。
一個個看起來並不算特別強壯的年輕人,腰上綁著繩索,面對洶湧的洪水,毫不猶豫的下餃子一樣跳下去,用自己的身體組成了人牆,用屬於人類的弱小肩膀,死死的扛住天災,半步不退,保護著身後這座城市五百萬老百姓。
“姜軒,他們跳下去不怕被淹死嘛?”嫦小兔很不解看著電視裡計程車兵。
即便是妖怪,在這樣的天災面前,也是束手無策,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因為他們有自己的責任。”姜軒說。
“責任……”嫦小兔也不知道是不是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他們在保護我們,是好人。”
說著,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姜軒問。
“哎,要是有水系大妖怪就好了,肯定能幫得上忙,他們這樣好危險的。”嫦小兔說。
姜軒心裡微微一動。
可從哪有什麼水系大妖怪,妖怪世界上肯定有,但是不會像菜市場大白菜似的到處都是,想要主動要找妖怪無異於大海撈針,只能儘量留意各種異常。
而且現在幼稚園的名額是滿的,有妖怪也沒法整。這讓姜軒有點頭疼,六千點,且有的攢,抽獎又老抽不到,神煩。
萬一遇到真正的大妖怪,自己這三個綁在一塊也就一年多不到兩年道行,誰整誰,很難說。
煩也沒用,千饈萬膳大賽的決賽即將開始。
……
……
南漢省電視臺,三號錄製廳。
“哇,這麼多人啊!”
嫦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