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濟世拍了拍阿玄的肩,無視阿玄那可憐的小眼神,略有深意的開口說道,“好好照顧好閣主,記住我給你交代的話。”便不再管阿玄了。
然後陸濟世到月無常的床邊,對著月無常微微施禮,開口道,“閣主,那我就先回去了,閣主好好養傷,願閣主儘快恢復,早日歸來。”
月無常點了點頭,應道,“辛苦陸叔了,陸叔一路小心。”
希兒把陸叔送到了客棧外面,馬已經看不見了,才返身回了屋裡,阿玄跟阿墨已經去各忙各的了,倒是希兒,這會兒閒了下來,便找小二要了紙筆來,開始給家裡人寫信,告訴家裡人自己的狀況。
月無常無聊的趴在床上,歪著頭稍微向上抬起,看著坐在靠窗邊那小小書桌上,認真寫字的希兒,只到月無常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和眼睛都有些痠痛的時候,月無常才開口說道,“希兒,在寫什麼呢?”
希兒沒有抬頭,嘴裡應道,“在給家裡人寫信呢。”
月無常不滿的開口道,“寫信怎麼要那麼久,還有需要寫這麼多麼?我都看你寫了好幾張紙了。”
希兒終於抬起頭對著月無常,掰著指頭開始數,“我要給大爺爺二爺爺三爺爺各寫一封,還有給李叔寫一封,給祖父祖母寫一封,還有豆豆一封,還有姨跟姨父都要寫,蛋蛋跟天天也要寫。”
月無常聽的有些無語,“寫一封給大家的就好了,幹嘛要寫這麼多?”
希兒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有些事兒我可以寫信問問姨,卻不能告訴爺爺他們,還有些私房話想跟豆豆說,所以要分開寫。”
月無常道,“那也不用每個人都寫啊,還有以後你有什麼事兒誰要問的,便直接問我就好了,不用問你姨。”
希兒聽的月無常的話,臉有些微微泛紅,她是想問姨自己跟師父的事兒怎麼辦,怎麼能問師父呢?
然後希兒直接忽略了月無常後面的那句話,直接回答了月無常前面的一個問題,“我之前跟豆豆還有李叔出去遊歷的時候,只寫了一封信給姨跟姨父,結果三位爺爺就寫信來,說我為什麼只給姨和姨父寫信,不給他們寫,之後我回信的時候給姨和姨父寫了一封,再給三位爺爺寫了一封,然後三位爺爺又寫信過來,問為什麼他們三個人只有一封信,之後就養成了習慣,家裡一人寫一封信。”
月無常癟了癟嘴,心裡吐槽希兒的三位爺爺還真是幼稚,卻不敢在希兒面前說出來,他可是清楚的很,希兒的三位爺爺對她有多重要,他怎麼會傻的去說她三位爺爺的壞話。
不過月無常有一點很是不滿,今天終於問了出來,“你李叔明明比你的輩分大好幾倍,你怎麼還叫他李叔啊?”
說起這事兒,希兒也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李叔曾經練功走火入魔過,後來好了之後,容顏也一直停留在了那個時候,所以即便現在年紀大了,看起來還是很年輕,前幾年,我和豆豆跟他一起出去遊歷的時候,我們叫他舅祖父,別人總是奇怪的看著我們,後來他就讓我們改了口,叫他李叔,後來叫著叫著,一叫幾年也就習慣了叫李叔了。”
月無常聽的希兒的話,忍不住感嘆的道,“那還真是因禍得福呢,我還以為他練了什麼功夫可以保持不老的容顏呢。”當他知道了李長嘯的年紀,再看李長嘯的人容顏,還讓他羨慕了好久呢,畢竟誰不想青春常駐呢。
希兒聽的月無常的話,也忍不住笑著道,“當初姨也以為李叔是練了什麼長生不老的絕學武功,硬拉著李叔,要跟著李叔學功夫,不過後來才知道李叔根本不是學了什麼武林絕學才會保持容顏,而是因為走火入魔。知道後,姨就不跟著李叔學武功了,只氣的李叔好幾天都不搭理姨。”
月無常聽的希兒的話,也忍不住輕笑出聲,想起希兒口中的那個女子,也有些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