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姚思佳和這位曾老閒話家常，只耐心地坐著。

說著說著，曾老就看向王漢：“王總裁，說起年夜晚會，你們靈妙生態昨晚的慶祝晚宴倒是搞得有聲有色啊！”

王漢相當意外：“曾老您也看了？”

曾老笑笑：“我那孫子就是你的忠實粉絲。本來今天他是要在家裡等你來的，不過他外公突然有點不舒服，他們一家都趕過去探望了。臨走前，他還很失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