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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兩張嘴戀戀不捨地分開了。

卿容容伏在風莫離懷中喘著氣,聽著他加劇的心跳,忐忑的芳心鎖在這男人的身上。

風莫離。

君能否莫離?

第三章

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卿嫿兒從父母那兒告退出來,回到自己的繡樓。

埋頭在燈下做針線的卿容容聽到腳步,嚇了一跳,將手上繡了一半的荷包藏在了身後。

她的反應若沒有這麼激烈,卿嫿兒絕不會注意她的動作,反正她有閒時本就是在做針線,但此際她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一驚一詐,反引起她的疑心。

好整以暇的主子在巴不得她從眼前消失的小丫頭身旁落座,目光落在心虛的漸漸泛開紅暈的俏臉上,故意好奇地問道:“容容在繡什麼?”

卿容容近來早出晚歸,只看她容光煥發的俏臉便可曉得她定是遇上了什麼好事,加上她眉梢眼角柔情無限,若再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卿嫿兒真是枉活這麼大了。

容容有心上人了。

卿嫿兒接過卿容容低頭遞出的青綢繡囊,淡雅清豔的玉容上禁不住浮起笑意,輕柔的聲音揶揄著抬不起頭的少女:“好用心的手工呀,嗯?容容。”若被砸下大把銀兩隻求得容容一條“省事”繡帕的夫人小姐們看到,還不搶翻天了?

卿容容羞得求饒的道:“小姐。”劈手搶回教自己無地自容的罪證,於事無補地塞進桌下架著的針線籃。

卿嫿兒閒閒地屏退隨侍的另兩名侍婢,出奇不意地問道:“容容要送給誰的?”

剛湮滅了證據的卿容容臉上的紅潮湧向腳底,好不容易鎮靜了點,招供道:“小姐不認識的人。”

卿嫿兒嬌睨她一眼道:“我不會以為你喜歡大哥。”她認識的男人,則只有父親與大哥,皆因卿家僅剩下他們這一支,而母親的兩位姐姐生的都是女兒。

卿容容苦惱地道:“所以我說了名字小姐也不知道呀。”那可惡的小子則早在首次摸進卿家之時便欣賞過她家小姐的絕世花容了,還氣煞人地說:“為何那樣國色天香,優雅高貴的美人會調教出你這樣的野丫頭?”當下被她揍得滿頭包。

卿嫿兒嘆笑:“說的也是,是怎樣的人物得了我家容容的芳心呢?”

卿容容側首,努力地將風莫離的“偉大”形象描繪給她敬若天人的小姐聽:“呃——他有點無賴,喜歡對人動手動腳,又自說自話,都不問人家的意思,又愛打混,天天遊手好閒的四處逛,什麼事都不做……”

不有,他很色,整天只在街上找美女看,又很貪吃,看見什麼都嘴饞地要嘗一嘗。還有,他油嘴滑舌,又愛胡鬧,做什麼都不看場合,興致一到就想在大街上抱著她親。還有……還有……

卿嫿兒形狀美好的香唇驚愕地張了開來,不解地道:“聽起來似不學無術的浪蕩登徒子,容容就喜歡他的這些嗎?”容容的眼光有問題吧,她懷疑了起來。

卿容容誠實地點頭,在小姐質疑的目光中努力想找出風小子的優點,卻汗顏地發現一樣也沒有。

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美德。

一顆小腦袋沉重地垂下去,檢討起自己的眼光。

卿嫿兒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慚愧的小丫頭:“真的一點好處也找不出來?”

他有助人為樂的啦,不過那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漂亮。

他挺尊重老人的,不過每回鬥嘴都要贏過天叔。

他的武功還不錯,可是他自己說過要不是小時候沒做完當天的功課會被打屁股的話,他是喜歡爬樹掏鳥蛋多過練功的。也就是說,那是逼出來的結果,與他的勤奮無關。

他的膽子很大,絕不怕事,然而卻也太會惹事生非了。他們認識了十一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