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從良的老妓女,能不接客就不接客了。我們倆都是拼命沉思的樣子,但是,我的腦子裡很混亂,不知道他怎麼樣。坐在前排副駕駛座的李天昊不時回頭看我們,臉上充滿了崇拜的表情。
“猥瑣一號。二組,收到請回答。”
靠。我鄙視王靖,我不過是頭痛,藉機裝一下深沉。不把我雷死他就不滿意嗎?我真是不想接他地話,接了,就承認我是猥瑣一號了。不接話。現在又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只能鬱悶地說:“你講。”
王靖嘿嘿一笑,說:“已經和一組匯合。有戰鬥。擊斃三人,我方沒有傷亡。”
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啊,因為我們遇到的都是些小嘍,所以我一直很擔心,米莉婭他們這邊會遇到很強勁地對手。我很怕他們有傷亡,我已經厭倦了到烈士陵園為兄弟送行了。
王靖是最瞭解我的弟兄,他很快補充一句,“小蘭護士沒事。”我剛鬆了一口氣,他有告訴了我一個噩耗:“老太太不行了。多種病症並,小蘭護士沒辦法了。我們在往醫院趕。不過別抱希望了。”
真是晴天一個霹靂。我趕緊問:“還能說話嗎?”
王靖無情地說:“我看是不行了。現在只有出地氣。沒有進地氣。小蘭護士說。瞳孔都已經擴散了。”
劉昊聽到了我們地對話。在一邊說:“封鎖訊息。不行就別去醫院了。別讓他們知道老太太已經死了。”老太太是誘餌。只要沒有確定她已經死了。那些殺手就還會來地。我鬱悶地是。那個“善良地人”到底是誰。看來得另外花一番功夫去查了。
鬱悶。相當地鬱悶。凡事還是往好地方面去想比較好。我問劉昊:“血紅玫瑰團有多少人?”
劉昊說:“那邊11個。這邊3個。至少去了三分之二了。”
我點了點頭。這還是很有收穫地。失去三分之二地力量。這個殺手組織可以說已經殘了。而且孤兒院已經被查封。就是想重新招兵買馬東山再起。也斷了一條路子了。但是。我不能滿足於這樣地成績。這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頭很痛。為此。我重新開放戒了很久地菸禁。人在特別煩悶地時候。是需要藉助外在地力量來解壓地。我覺得最好地解壓方式是和自己地女人大戰三百回合。而且女人最好不止一個。可惜現在沒有這個條件。所以我只能抽菸。一支接一支地抽。抽地都是原先拿給劉昊地。這傢伙不幹了。說:“媽地。有你這麼做人地嗎?送給別人地東西。自己再使勁地吃回去。”
我狠狠的一口就把一支菸吸了一半多,然後問:“剩下的,是不是都很牛逼?”
劉昊說:“理論上是。但是玫瑰團的女人殺手的技術並不夠專業,她們是靠身體吃飯的。怎麼,你害怕了?”
“廢話!”我說:“誰他媽不怕死啊。我可不是那些妖人,喜歡那種對手越強,玩得越high的遊戲。就剛才那些,我還嫌難得應付呢。”
劉昊說:“看你的運氣吧。估計老太太駕鶴西去的訊息傳出去以後,那些人就會直接衝著你來了。因為誰都不知道你從老太太那裡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換做是對方,你覺得你會就這樣罷休嗎?”
我點頭說:“我會。打打殺殺解決不了問題,我們要用愛去感化世界。還有,剛才你說老太太駕鶴西去那是不對的,人家信的是耶穌,不是如來佛祖。”
車到了雨山區的湖濱酒店,我們終於和一組二組的夥計匯合了。王靖說我方沒有人員傷亡那是報喜不報憂,至少,我就看到薛非龍掛了彩。雖然看起來只是輕傷。還有,說老太太已經瞳孔擴散也是危言聳聽,不過,戴著氧氣罩說不出話來才是真的。
小蘭妹妹還是很鎮定的,怎麼說姐姐姐夫都是警察,見到我就例行公事的說:“袋裝氧氣快用完了。我給她打了嗎啡,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