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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扶著刀,左手插在兜裡。

“等等啊rider!”韋伯在地面上喊道。

伊斯坎達爾低頭看去,就見一向膽怯的少年舉起緊握的右手,展示出仍然未使用的令咒。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

——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盃;

——Rider,你一定要奪取全世界。不允許失敗!”

這大概是歷屆聖盃戰爭中最豪邁的master了,連續解放三道令咒相當於徹底放棄master的身份。而將三道令咒潛藏的巨大魔力用在這飄渺的命令上,堪稱愚蠢的舉動卻讓韋伯並不後悔。哪怕他此生再無機會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可他依然從心底感到這是有生以來最痛快的行為。

韋伯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刻在手上的契約之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但作為失去一切的報償,這已經足夠了。

伊斯坎達爾感到前所未有的充沛魔力灌注體內,與master的心意契合讓他的資料達到了巔峰狀態。征服王突然一笑,驅動戰車伸手將低著頭的小master拎起來扔進車內,“走吧,作為臣子的身份。”

烏爾奇奧拉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卻毫無任何心神震撼的情緒。他想,真是無聊至極。

破面用出響轉輕鬆跟上rider的戰車離開這片住宅區,半空中急速移動帶起的風呼嘯在他耳邊,讓他的白色衣袂翻飛。在另一邊,藍染則在新修建還未投入使用的冬木市民會館的三樓演奏廳等待著,等待著吉爾伽美什的到來。

從三樓廂房衍生出的看臺往下望去,完成全部裝修、只等待首場公演的舞臺上躺著一位銀髮閉目沉睡的女郎。她是已經死去的愛麗斯菲爾。藍染在昨日已經檢測過了,在女性人造人柔軟的腹腔內部有著明顯的異物感。雖然他完全可以切開腹腔將其取出,不過棕發英靈卻並不著急。因為只要再回收一個Servant的靈魂,外裝應該就會自動崩壞而顯露出聖盃。他只需要等待烏爾奇奧拉將伊斯坎達爾解決便可。

冬木市民會館地脈的魔力正在不斷上湧著,並與聖盃的脈動不斷呼應。藍染闔眼,似乎在欣賞激越的交響樂。整棟建築燈火通明,亮如白晝,但在來者的氣度掩蓋下就像是在嘲笑人造燈光是贗作一般。通體金光,燦然生輝的Servant Archer,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踏入了這最後的戰場——

Servant berserker,藍染惣右介睜開眼,他站在看臺上與吉爾伽美什遙遙相望。

黃金英靈血瞳閃過一絲笑意,藍染站立的地方隨之崩塌。棕發英靈腳尖一點,輕巧地落地。抬起琥珀色眼眸,大片金光粼粼的波紋在吉爾伽美什的背後鋪開。

以英靈之身來決鬥,真是新奇又無趣,簡直就像個遊戲。在藍染的“生而知之”屬性發動時,棕發英靈這麼想著。

生而知之下,對面黃金英靈的資料、寶具以及打算都一目瞭然——

“首先,是王之財寶。轟殺之下,EA登場。”藍染翹起嘴角,“不錯的計策。”

棕發英靈瘦削的手指搭在吉爾伽美什的手腕上,華美的長袖軟軟垂在黃金英靈的腕部盔甲上。他左手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吉爾伽美什瞳孔猛地收縮,凝聚在藍染高舉的反射著雪亮光芒的刀尖上。

他背後鋪開的金色漣漪彷彿被無形的大手強行合攏,而手指間捏著的鑰匙才剛剛插/進虛空。那黑色的自動描畫的線條以鑰匙為中心,靜止在空中。

“你做了什麼?”吉爾伽美什冷靜地問。

“我的魔力足夠停止時間——或者欺騙你的時間感官。”藍染文雅地解釋。“畢竟我的其他數值並不值得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