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誰也別想走」的醜惡資本家原則,攔住了過於輕鬆的輔警,“你總要說說情況。”
誰知道舉報人嘴裡有沒有實話啊,輔警該說說是從哪裡接到的人,畢竟這樣的出場很明顯是靠關係,而不是透過正常流程,比如先給指揮中心打電話,或者在門口報案,是由這傢伙主動帶過來的。
輔警無語,卻沒法拒絕,“我知道了。”
黑澤警官仍然不太滿意,很想問「你咋不找隔壁組呢」,但推託責任的意圖過於明顯,說出來恐怕會被異樣的眼神看待,“…嘖。”
輔警:???
終究還是氣不過,心裡不平衡啊。
希望有同事自告奮勇,將責任扛在肩上。
琴酒回頭,就見伊達航已經和人聊開了,旁邊還站了幾個同事圍觀。
他沒有走近,特意留在外圍圈,分神想著要怎麼拒絕可能會安排的任務——果然還是隻有「受傷」的男朋友可以利用吧。
“我住在米花街21號,這個星期才搬過來的,我的鄰居「佐藤先生」是個三十多歲的單身漢,平常見面也會打招呼,看上去很面善。”舉報人本有點坐立不安,在伊達航的幫助下,很快找到了信心,一點點口述:
“我對他的印象很好的,可是從第一個晚上開始,他家到了深夜兩點就會發出奇怪的聲響,有點像什麼從地面上拖行的那種…”
聽起來是什麼恐怖故事的開篇,不過目前還是崇尚科學的警察們並沒有感到害怕,反而在思考究竟會是什麼樣的東西,以及這似乎還不到要刑警出動的程度啊……
或許是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舉報人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幾天後,我是在受不了,就想和佐藤先生商量,至少別在那麼晚的時候吵啊。結果他聽到我的話臉色就變了,變得很蒼白,好像比我還要驚訝…
“我問他理由,他卻不告訴我,反而讓我儘快搬走。
“但是,那是不現實的。”
思考如何脫身的琴酒都分了點關注,排除不科學的因素,一般按照懸疑劇的劇情發展,下一步就該是舉報人怒氣衝衝闖進去,結果目睹了非常可怕的畫面,比如說一具屍體……那倒是確實有讓刑警出動的資格。
就連伊達航都正襟危坐,等待著大家都猜到了的後續。
“所以我約了個偵探,讓他去幫我調查,然而我把錢轉給他以後,他卻一直沒有回覆我…”舉報人有點憂傷了,“他是不是在詐騙啊,警官?”
這問題有點超綱了,最關鍵是和設想的不太一樣。
看來還是聰明的人多,不都是按照劇本走的。
伊達航露出微笑,“這個,我們會去調查,然後呢?”
舉報人的表情逐漸驚恐,“然後昨天晚上還有剁東西的聲音……”
聽起來好像偵探沒聯絡是因為涼了。
伊達航皺起眉頭,在本子上記了一筆,“具體的時間?深夜兩點?”
“…應該是?”舉報人說:“我被嚇到了,沒看時間啊。”
“…………”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為什麼現在才來?”同事問出了琴酒的心聲。
那麼害怕,不應該天一亮就馬上報警麼?
隔了十幾個小時,真有什麼,估計也清理乾淨了。
舉報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害怕得睡著了…”
“…………”
不得不說,這傢伙又慫又猛的,行為頗古怪。
現場經驗豐富的刑警已經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我說的是真的,沒騙人!”舉報人也覺得委屈,就不能害怕的躲在被子裡,然後迷迷糊糊睡過去嗎——是真的超級可怕啊,你們自己看看懸疑劇或者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