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去跟蹤一個不認識且沒有絲毫嫌疑的路人。
工藤新一確實沒那麼無聊,頂多是感慨了下:哇,好長的頭髮。
“所以,你找出了那個老師是誰了嗎?”毛利蘭問道。
被陌生男人提出了奇怪問題的偵探很無語,“可能是惡作劇吧。”
雖然清楚與自己無關,但偵探的本能控制不住,他還真找各種藉口觀察了自己的每一個老師。得出的結論就是:要麼是認錯了,要麼是被耍了。
走到地下室,開啟保時捷的車門,矮身上去稍做整理,就開向了指定地點。既然離警視廳不遠的地方,當然不會太偏僻,是很好停車的別墅區。
現在對別墅總是有點不安,但老大安排的,說不定有什麼深意。
車剛到,別墅大門自動感應開了,琴酒將多餘的心思收起,生怕流露出一絲的情緒被誤會。路過的地方都有人在幹活,看上去非常普通,到了裡面還有人出來迎接:是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人,他見過卻不太瞭解。
“請隨我來。”男人顯然沒有多餘的客套,直接將琴酒帶到了會客室。
會客室很安靜,長桌上只有主位上放了些物品,約的人沒有出現。
不一會兒,掛在前面的螢幕動了,閃現出一個打扮很神秘的人。用明顯是變聲器的東西說:“來了啊,琴酒。”
琴酒來之前早有準備,儘管專門跑一趟仍然逃不掉影片對話,這在別人看來大概非常多餘,但從另一個角度想,何嘗不是一種謹慎。保持神秘感,以防出現叛徒——雖然,他早就見過那位了。
“是的,boss。”不管內心有多少想法,他態度還是非常恭敬的。
“坐下吧。”
琴酒依言找了個位置坐下,順便掃了眼桌面上的東西,不太確定待會兒會不會落到自己手裡,又會帶來怎樣的麻煩。
“說說。”
說實話,雖然習慣了這種畫風,但對於玩過了奇怪遊戲的人,這樣的場景總是說不出來的微妙。真的很難不懷疑,那個遊戲和組織的關係啊!
“具體的情況,就如我在郵件裡彙報的一樣…”琴酒沒興趣再說一遍,這趟的主要目的,不是彙報工作,而是要解決內心的疑惑。畢竟,只因為遊戲就對叛徒放任不管,沒有足夠的理由很容易讓人產生各種猜忌。
“boss,那個遊戲,到底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與其猜來猜去周旋了半天、發現被忽悠了,還不如單刀直入闡明要點。
那位沉思了片刻,或許是在斟酌著怎麼說,“可以沒關係。”
“…………”
那就是有關係,只不過不是很牢靠,屬於隨時可以丟棄的那種。
這點並不是很意外,但琴酒更想知道詳細點的,“boss…”
能不能別鬧了,一鼓作氣說完不好嗎!?
那位笑了笑,變聲器出的聲音給這笑聲附加了詭異感,但好歹能靜下心來說明了,“在我通知你之前,我先接到了陌生人的來電,用的方式就像現在這樣。不敢露出真實的面目和聲音,似乎很擔心被我調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