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謹,“我們才第一次見,根本不瞭解吧!”
那不是鐵定了會輸掉嗎?
“放心吧,其實大家都很陌生。”阿飛迅速補充,“第一印象就可以。”
琴酒如刀的目光掃過阿飛,那張圈圈面具彷彿在對他嘲笑,“說吧。”
成年人總要維持點臉面,特別不能輸不起,“我不會介意。”
他的手握住了槍,盤算著是否能判斷出真正在意的。
如果發現了臥底……
乾脆直接動手處決了吧,那位估計沒心思計較。
“那我先來吧,畢竟是我開頭的。”阿飛主動接棒,略沉吟後,說:“我覺得琴酒前輩是個單純的壞蛋哦。”
“沒必要說「單純」。”琴酒不僅沒高興,反而感覺被侮辱了。
簡直在說,他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
但,其他人卻稍稍放鬆了下來,這麼簡單隻要隨口編兩句就能過關。
然而,阿飛還不打算接受,繼續自認為有理有據的分析:“聽說你所在的組織是跨國/犯/罪集團,我的理解是在各個國家都有活動,跟我們「曉」差不多。「曉」本身相當於僱傭兵,經常是誰出錢多就去聽命去搞誰。”
琴酒想了想,居然無法反駁,組織的「生意」包含相似的工作。
“你在這群人當中很有話語權,其他人都聽從你的命令。”
蘇格蘭悄悄點了個贊,沒想到阿飛看著不正常,思路還挺對的。
阿飛心想:已經有兩個隊伍的首領被發現了。
在不確定算計的人抱著怎樣的意圖前,他不希望再有更多的人暴露。
儘管他內心很清楚,琴酒會是首領的可能性很低,卻還是往看似不利於自己的方向去猜測:“那個棕發的年輕人以及黑眼黑髮的社會人已經證實了,在隊伍裡會有一個帶隊的人,那個人極有可能就是組織的boss。”
“——所以,你就是你們組織的老大吧!”
琴酒瞳孔緊縮,完全沒想到會有如此離譜的猜測,“什麼鬼——!?”
“結合你不敢說出真名的行為,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刻意隱瞞,不敢說出真名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你不敢相信同伴,更不願意被發現真正的身份。”
阿飛語速變得很快,完全不給琴酒反駁的機會:
“所以你的生活時刻處在危險之中,這導致了你是個非常謹慎且沒有安全感的人。這就是我對你的印象哦。”
其他人第一反應是:可惡,他還帶分析的,這不是增加了難度嗎?
而與琴酒切實相關的夥伴們:“……”
說起來,組織裡很少有人見過那位,身份成謎是誰的可能性都有。
琴酒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中,面上的情緒沒有一絲變化,“說完了?”
他非常冷靜地分析著阿飛的意圖,從上面大段廢話中提取主要資訊——目前尚不明確評判的標準,若是達到多少比率算合格,那麼很明顯最後一句話才是阿飛的答案,剩餘的、聽起來多餘的話,有什麼意義呢?
他不相信阿飛會無緣無故說那麼多,一定是為了遮掩什麼。
阿飛無動於衷,任由他人審視,“我要是全說了,別人怎麼辦?別看我這幅可怕的樣子,其實我是個心地善良的人。”
正在思考的琴酒瞬間冷漠臉:“吐了。”
世界上居然有這麼無恥的人。
“我的分析很有道理吧?”阿飛示意他看看同伴。
琴酒不想看,卻快過思考,先沉聲問蘇格蘭:“你覺得呢?”
蘇格蘭無意識地揪了揪下巴,略扎手的鬍渣影響了他的思緒,被問到便左顧言它,只是端著沉思的姿態,放輕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