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沒有離開螢幕裡的夥伴,雖然有些擔憂,但更多是信任。
森鷗外彎唇笑了笑,同樣顯得信心十足,“我也相信中也君。”
“俠客和派克可不是輕易會認輸的人。”庫洛洛淺笑,給足了信心。
琴酒:“……”
卡爾瓦多斯:“……”
違心的話,終究難以說出口,無關實力,就單純的沒那麼信任。
上一場大家說了很多美化成員關係的話,可實際情況,哪裡那麼美好。
琴酒幾乎可以預判到,一旦發現困難,蘇格蘭絕對會放棄。
畢竟只不過是小小的懲罰。
甚至還會幸災樂禍。
右邊的螢幕終於有人動了。
俠客溫和不失禮貌地問:“大家不說點什麼嗎?”
總是沉默,還真是尷尬啊!
派克一改之前寡言的形象,頗焦躁地說:“要比什麼,快點決定!”
早一分鐘,團長就早出來。
可惡,居然敢——!!
“所以,我們輸了,阿飛要一個人接受懲罰?嗯?”迪達拉思考狀。
阿飛在螢幕外用力點頭,隔空回應,“是啊,迪達拉前輩快救我!!”
“應該是的。”俠客回應,環顧眾人,“這是一場守護同伴的戰鬥。”
儘管危險係數不高,但要是連累團長和飛坦輸了,感覺會比死還難受。
太宰治心不在焉,“好麻煩,放棄吧。”
完全可以,根本沒必要努力,只是女裝懲罰,森鷗外一定行的。
森鷗外燦爛的笑著,絲毫不意外會得到如此回應。
沒關係,他還有中也君。
“怎麼可能,你想都別想。”深受女裝迫害的中原中也覺得不行,全港/黑都不行,那關係到首領的面子啊,“你敢放棄,我就殺了你。”
“中也君……”森鷗外欣慰極了。
同樣是鑽石,中也可比太宰貼心多了。
琴酒面無表情,心中卻詭異的平靜了,大概就是一種「我不是一個人」的感覺。在面臨同伴背叛的道路上,他並不孤獨。這樣就足夠了。
左邊螢幕裡,並不知道現狀被圍觀的四個人寒暄完畢。
蘇格蘭鬆開了手,說:“現在開始吧?”
龍舌蘭見他的神情,心裡也不緊張,看看桌面,“又要抽牌嗎?”
“不行。”獄寺隼人皺著眉頭,顯然不放心,“你們有前科。”
那個面具男阿飛說的話,他還記得,這個人和琴酒會出老千,他可沒有能看穿牌面的能力,就算是小動手,一不留神也有漏過去的風險。
“抽牌不能真正說服我們。”
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既然知道了,只要結果不是自己贏,就很容易懷疑對方是不是搞了手段,只不過他們沒有及時發現。
“嗯…”蘇格蘭摸了摸下巴,倒是很贊同,“那換一種吧。”
沢田綱吉追問:“蘇格蘭先生有什麼建議嗎?”
獄寺隼人手指一翻動,再次「變」出了炸/彈,“我看直接開打吧?”
“獄寺君…”沢田綱吉不想開打,想到reborn和山本此刻沒有危險,心裡的不安全部給壓了回去。他對那個所謂的懲罰敬謝不敏,但要為此去跟別人來一場生死決鬥是萬萬辦不到的。
“沒有不受傷的辦法了嗎?”他轉頭望著蘇格蘭,期待能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是說,我們不是敵人吧,蘇格蘭先生?”
就算是現在,頂多能說一句競爭對手。
即使鬧了點小矛盾,但真談不上是敵人。
一心分成兩用的reborn壓了壓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