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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很正常的說話而已,是你想多了——”波本忽然勾唇一笑,帶著一些挑釁的明示,“還是說,在你的心裡,你希望我那樣做?”
嬌氣這個詞不知褒貶,但是出現在他倆中間,是一種拉近關係的象徵。畢竟,沒有感情,只會是透著虛偽的,不會有藕斷絲連的曖/昧感。
這次換琴酒不爽了。
killer冷笑,越發覺得就不該有一絲一毫的放鬆,這公安真是過分極了,竟然以為他會被這樣的裝模作樣打動,“我希望你能對我說實話。”
“你敢嗎?”
“那你想聽什麼樣的實話?”波本回應道。
這聽到的還能是實話就怪了。
琴酒撇了撇嘴,拒絕和垃圾叛徒對話,並扔了根隨手拔/掉的小樹枝,“給我找線索。”
波本相當有眼力見,適可而止沒再繼續挑撥,避免在陌生未知的世界裡捱揍。他指了指前方路上存留的證據,“很明顯的腳印。”
“大小是人類,不是奇怪的野獸。”
“鞋印與貝爾摩德的基本相同,猜測她不久前有從這裡經過。”
“嘖。”琴酒並不滿意,“說點有用的。”
那樣幾乎擺在眼前的線索,他能看不見嗎?
“彆著急。”波本大度地笑了下,手指往上,樹梢上掛著的是一條紅色的絲巾,“你說,上面會有不寫了重要的資訊,需要我們解密的呢?”
琴酒無動於衷,依然沒有被波本的「賣弄」打動,這充其量是常規操作,甚至不能說是多精妙,不然他為什麼會恰好停下腳步呢。
“既然明白了,你怎麼還不去把它取下來?”
“……你只是需要個打下手的吧?”
“呵。”
波本眼角抽了抽,不太適應總是冷笑的殺手,“感覺這工作應該讓伏特加上。”
“別廢話了,你以為我就不想伏特加嗎!”琴酒無情地嘲笑,要是有選擇,誰會選這傢伙啊。
波本不想爭吵,一副「拿你沒辦法」、「還是我比較有大局觀」的寬容姿態,“去就去嘛。”
他上前兩步,伸手抓了抓樹幹,確保能承受自己的重量,然後抬起長腿跨了上去。
首先要保持帥氣,姿勢絕不存在狼狽。
其次用最輕鬆的動作取到物品。
跳下來更不要說了,爬是不可能爬的。
最後,他認為琴酒至少應該給他獎勵一朵小紅花,把紅絲巾撫平,看內容之前忍不住得意,“厲害麼,比起你想象中的畫面,如何?”
琴酒側身去看內容,順口敷衍,“還行。”
“這麼嚴格的嗎?”波本挑眉,將它當成是殺手的口是心非,“我覺得我的完成度還不錯的。”
“你只是爬樹取了個東西而已。”琴酒覺得波本真的有點飄了,搞得跟抓了全組織人似的。
“呵呵。”波本想想還是算了,想從 killer的手裡得到小紅花難度太高,還是換一個容易點的,比如從別的地方得到更大的獎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