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那位到底為什麼要在意啊,只不過是……”約/炮這樣的話反而說不出口了,儘量在女性面前保持紳士的風度,“琴酒是個成年男人,和誰在一起,有必要那麼興師動眾嗎?”
他本以為是自由的,沒想到後面還有一群人管束。
你們純黑方是不是太奇怪了,琴酒是什麼深閨大小姐嗎?
貝爾摩德挑眉,似乎還挺驚訝,“你知道?”
“朗姆那天說了很多…”波本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表情。
“哦。”貝爾摩德瞬間懂了,然後很不負責任地說:“那你應該能明白我的心情了。這跟琴酒是否談戀愛沒關係,關鍵是他不能對一個臥底念念不忘,那可是組織的王牌。”
其他人會不會被臥底俘獲心智沒人管,可是琴酒知道得太多了,並且還是他們暫時不能放棄的 killer,那麼不說那位,就是合作的同伴,也得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
簡單來說,琴酒和波本的事,與立場無關,而是利益。
要丟掉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勞模殺手,就算是那位也得掂量很久。最後大概還是沒能捨得……不過,她覺得琴酒要是還不收斂,繼續那麼作,被當成棄子是遲早的事情。
波本深呼吸,“抱歉,聽不懂。”
“而且,你們高估了我對他的影響力,我說真的。”這話說出來很傷心,卻是實在的。
作為當事人,波本一點都不看好,明明他們互相爭鋒相對,那麼明顯,竟然還要被懷疑,他都想同情他的前任了。
“不說別的了,既然鬧到了這一步,就算誰有心思,也無法再挽回。”貝爾摩德只要知道琴酒沒被眼前的公安迷失心智,並且在組織營救就夠了,“你說的證據,你確定能用得上嗎?”
波本收起對所謂戀情的探討,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感情的是隻有身在其中的人能夠體會得到,別人只會進行沒有邏輯的猜測。明明那傢伙放他鴿子,至今仍然沒有一字半句的解釋。
“這個啊——”涉及到了擅長的區域,前情報員現公安警察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笑容,“我來見你的原因,就是為了告訴你,告訴世界上被「莎朗」所迷惑的人,那些被隱藏的真相。”
貝爾摩德沒空吐槽波本略中二的說話方式,突然聽到了本名,並且對方還在明示什麼,讓她無法不去在意,“莎朗…?”
“啊,不對,應該叫你‘克麗絲’。”
“……什麼?”
波本不懷好意地笑了,看著貝爾摩德一臉警惕,說:“你被關在這裡,訊息滯後,黑麥也沒有告訴你。為了救你,琴酒想出了個非常了不得的計劃,竟然讓「莎朗」出現,拿著你的照片說,她的女兒克麗絲被警察無理由抓了。”
“…………”
貝爾摩德反應了下,發現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計劃……才怪!
搞什麼啊,為什麼要給她捏造奇怪的身份!!
不對,這是她原本的打算,但沒想到會用在這裡啊!
“還有啊,他還讓「莎朗」編造謊言,說警方已經無證據關押了克麗絲一個多月呢。”看好戲的公安故意做出了被為難到束手無策的表情,“因為民眾的呼聲較大,我今天不得不把你帶到記者會上,順便公佈下你的罪行——時間原因,找到的證據不夠齊全,但證明你不是被冤枉的,已經足夠了。”
看著貝爾摩德精彩的表情變化,波本似乎玩夠了,站起來讓風見進來帶人,“我現在只有一個疑惑等待解答,你說,在記者會上迎接你的是名譽掃地、然後被關緊監/獄,還是無情的子/彈從未知的角落裡射/出來、正中你的心臟呢?”
“讓我們一起去見證吧,克麗絲。”
“…………”
貝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