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因果關係可能沒那麼的固定——在更多的時候,他們來負責接手的時候,就必然會出現不可挽回的風險。
所以,不論是誰,都發自內心的期望著狀況不會糟糕到那種程度。
因此,越發的膠著和緊張。
當暮色漸漸深沉時,連羽蛇都開始有些精力不濟,心力煎熬。
他瞥向了那個空空蕩蕩的座位:
「天國譜系的呢,真就沒來?"
「對,說是明天也不會到。」
旁邊抽著煙桿的玄鳥戲謔一笑:「好不容易把房產證拿回來,總要回去敲敲門清清灰吧。」
「嘖,我還指望他能來一點驚喜呢。"羽蛇失望搖頭:「最起碼別再這麼枯燥了。」
「驚喜?"
周圍的人聞言,不由得抬起眼睛,齊齊嘆息一聲:「只要別是驚嚇就好了。」
很明顯,大家對槐詩的尿性早就有所領悟,並不抱有更多的奢望。
咬人的狗不叫。
這麼多天沒吱聲沒出現,這狗東西絕對是在憋個大的準備嚇人玩!
想到這裡,大家都忍不住整齊劃一的搖了搖頭。
短暫的題外話到此結束。
最上方,木槌被敲響了。
會議再度開始。
再沒人有心力關注其他。
可除此之外,更多地方,幾乎全境所有還能夠使用的軌道探鏡,都自同一個許可權的控制之下偏離了既定的路線,每一個經過大西洋上空的飛行物都沉默的俯瞰著同一處海域。
風平浪靜的海面之下,是肉眼永遠無法洞徹的幽暗。
更深處,再深處。
恐怖的水壓充斥著的所有領域,暗流洶湧,自裂谷和熔岩之中無聲的穿過,灼紅色的光芒照亮一切。
足以同月球表面的環形山相比擬的恐怖凹陷之下,層層裂隙的最深處,是常人可能永世都不會觸及的破碎地殼。
海水被無形的力量撐起,形成了宛若墳場一般的寂靜領域。
在正中央,有一扇石門,無聲開啟。
存續院之門緩緩洞開。
經歷了兩度的中轉和嚴格的檢查之後,還穿著那一套專屬病號服的槐詩終於從門後走出,呼吸著充滿塵埃和硫磺氣息的燥熱空氣。
感受到了,命運之書未曾有過的激烈鳴動。
震顫。
幾乎要拖曳著他,將他帶向什麼地方去。
毫無疑問,天國,就在這裡!
「那麼,我最後再重申一次,雖然表決全票透過,但我們依舊要衡量天國作為毀滅要素所能造成的破壞。
所以,這一次只是最低等級的探查,明白麼,槐詩?"
尼芬海姆站在門前,最後嚴肅提醒:「以及,在你對狀況作出判明之後,我們依舊需要對天國進行一次徹底的篩查和檢驗。
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是能夠理解,但這種被人當成核彈頭一樣的警惕的感覺,實在是稱不上愉快。」
槐詩無可奈何的聳肩:「你在路上已經重複了十次以上了,如果你覺得我還記不住的話,你可以拿筆寫在我衣服上,方便我隨時檢視。"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的。」
尼芬海姆傷腦筋的揉了揉鼻樑:「不是每個人都有沙赫和中島那樣的大心臟,槐詩先生,存續院責任重大,不容輕慢。"
槐詩看了他一眼,實在是很想問:你這麼認真,可剛剛一群人搶我體檢資料的時候,拳打沙赫,腳踢中島的又是
哪個呢?
但看著他很努力的裝出嚴肅鄭重的樣子,他也只能配合一下,略過這一茬,不再計較,只是問:
「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