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無還手之力,偏偏打得慘烈到這種程度還願意留一口氣沒打死的,除了他的老師艾弗利之外,也沒第二個了。
不知道從槐詩那狗東西那裡究竟聽了什麼謠言,竟然連自己一句話都不聽,見了面直接抽出銅頭皮帶來開始玩小陀螺。
完事兒之後還問自己知不知道錯哪兒了!造孽啊
要說打就打了,偏偏老頭兒打完還不解氣,用了自己壓箱底的極意,毀型!
必中真傷,除了自然痊癒之外,自己的血魂轉換都沒辦法修,只能挺著一張豬頭臉,遙著輪椅,一路在無情的嘲諷大笑聲中迴歸原罪軍團。
一想到這裡,卡車司機就忍不住一陣氣冷抖,眼淚就快要落下來。這個世界究竟還能不能好了
究竟自己這些工具人怎麼活著他們才滿意
可此刻,面對雷蒙德的質問,槐詩非但麾不羞愧,反而一聲冷笑∶“哈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不可能是我。”
眼看著雷蒙德坐輪椅,槐詩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有什麼良心負擔。如果不是艾弗利的話,今天抽銅頭皮帶的就是他自己了!呵。
面對著槐詩不知悔改的模樣, 雷蒙德氣冷抖過後,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面目之上滿是嘲弄和戲謔。
有人要倒黴。那個人是誰,我不說。
此刻,槐詩被雷蒙德看著,不由得有點發毛,皺眉∶你笑什麼啊,我有個朋友的老婆要生了。燻蒙德的嘴角抽垓了一下越發的嘲諷。槐詩不解,看向他旁邊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的白狼少女安娜,也在捂著嘴∶那你呢安娜一愣,頓時努力的擠出嚴肅的神情,視線飄忽∶咳咳,我……我和他一個朋友。
一時間,槐詩越發的茫然。
最後,看向林中小屋的時候,神情漸漸嚴肅起來,可謂陰沉。他們那個朋友,是不是你啊
旁邊默默吃瓜的林中小屋陷入呆滯。
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看到槐詩開始麻利的現場開始捏銅頭皮帶,殺意盎然。
劍聖臨走之前,將道場和孫女託付給自己,結果你個小王八蛋,小小年紀不學好,婚還沒結,就特麼搞出人命了
今天就要讓你領會一下,雲中君代代傳承的硬核教育!小十九已經欲哭無淚。這他媽的關我什麼事兒啊!自己和遙香還只是純潔的拉小手的關
…呃,好吧,確實,有可能不那麼純潔,有那麼一點……好吧,有那麼一些…不能對其他人說的事情,但也不至於忽然之間有孩子啊!
而槐詩,動作也忽然停頓一瞬。僵硬在原地。
直到現在,才終於想起來,那種徘徊在心中的不妙源自何處。感受到身後輕柔的呼吸聲,這種趁自己不注意的感覺……在呆滯中,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回頭。師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