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花裡胡哨的玩意兒,有用嗎?」
絕罰不屑的往地上啐了一口,晃了晃拳頭:
「這不完事兒了。」
短暫的沉默裡,白蛇看著那一副惹人厭惡的面孔,不由得輕嘆:「辛苦你了,絕罰。」
「身為人臣,只不過是為陛下分擔萬一之重負而已,何足掛齒?」
絕罰瞥了他一眼,冷笑:「別把我這種國之干城同你們這幫只會誇誇其談之輩相提並論!」
白蛇的表情抽搐一瞬,咬牙。
很快,便再度冷靜起來。
難得這一次碰上這個老神經病之後沒大呼小叫上來搞事情。自己被錘死了沒關係,耽擱了事情就麻煩打了。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
不跟這種傻子生氣。
「怎麼?不服啊?」絕罰瞥著他的樣子,下巴微挑:「打一架?」
你特麼、
不生氣,不生氣,我不生氣!
白蛇閉上了眼睛,深呼吸,許久,終於冷靜了下來,公事公辦的帶來了皇帝的命令:
「陛下決定繼續延續戰爭,命你為亡國前驅。」
「那就打唄。」
絕罰摳著腳指頭,隨意的彈了彈裡面的汙漬:「反正老臣我再怎麼不濟,也是比鼓弄唇舌之輩有用的。」
狗東西你還拉踩上癮了是吧!
白蛇的腦門青筋狂跳,艱難的維持著理智,繼續說道:「吹笛人心懷不軌,陛下也知道。你小心一些。這一次,他膽敢拿亡國來做擋箭牌,恐怕後面多半難有善果。必要的時候,要以離宮之安危為先,別昏了頭。」
「這還用得著你說?」
絕罰無所謂的揮了揮手:「來一個打死一個就完事兒了,哪兒那麼麻煩?」
熟悉的腦溢血感覺裡,白蛇再忍不住嘆息:「有時候,真懷念你神智還清醒的樣子。」
哪怕早在那時候,他們也依舊是水火不容。
可現在,一切卻已經物是人非。
爭執已經毫無意義。
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那便做好準備吧,絕罰。」他最後說:「不要在兩軍陣前再失了亡國的體統。」
「放心。」
絕罰咧嘴,看向了自己的手掌:「多虧了現境那個鬼東西…陰差陽錯之下,竟然也想起了不少東西啊。」
顱骨之中,彷彿還殘留著絲絲縷縷的鳴動,嗡嗡作響。
重質量炮所留下的餘音。
自整個現境之力的恐怖衝擊之下,絕罰的眼前所浮現出的,竟然是曾經的浮光掠影。
稍縱即逝的過去,如此清晰。
那些銘刻在骨髓中的鬥爭,歷歷在目。
只是閉上眼睛,那些曾經無比遙遠的回憶,便已經浮現在了眼前,即便只有之鱗片爪,
但也已經足夠,讓他回憶起來,自己曾經的模樣!
「終於想起來了。」
絕罰卿仰天大笑著,展開雙臂:「我最擅長的東西一一」
那一瞬間,白蛇驟然色變,來不及阻止,崩裂的聲音從頂穹之上響起。
因為有無可匹敵的恐怖銳意從這一具老朽的軀殼中,沖天而起!
無窮的死亡和毀滅之中,有浩蕩的鐵光收縮,化為了一束,瞬間撕裂了厚重的大地,突破了皇帝的庭院,升上了天穹,斬破陰雲,自深淵之中留下了刺眼的光輝。
難以直視!
而緊接著,無數利刀自鞘中恐
懼哀鳴,震顫不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絕罰卿閉上眼,沉浸在那回憶中所湧現的狂暴氣魄之中,興奮大笑:「這樣才對,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