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
槐詩的表情抽搐了一下,忽然有些想要砍他。
緊接著,就看到一地的眼珠子掉下來,數十張面孔齊齊呆滯的樣子不得不說真是賞心悅目。“啥玩意兒!”洛銘被驚得跳起來,指著少年的面孔,錯愕回頭看向老肖:“他、他、他是槐詩?”
“對啊。”老肖頷首,一臉感慨地說道:“不過一個月不見,確實長得比過去要騷氣一點了,但年輕人嘛,發育速度快一點也正常……”
正常個屁啊!
洛銘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愕然地看著那一張從顏值上來說彷彿壓路機一樣從自己身上碾過去的面孔,還有周圍支部文員小姐姐們眼睛裡亮起的小星星……
簡單來說,就是神情抽搐,內心拔涼,十分想要衝上去將槐詩的雞兒打斷。但想到直播中人家爆表的武力值,多半之後自己雞兒被打斷的份兒,內心就更加的悲傷了。
在諸多古怪的眼神之中,槐詩看著淡定,內心其實也虛得不行,生怕這群王八蛋忽然跟不久之前一樣,跳起來一人一刀砍死自己這個全天文會最佳丟人幹員。
可很快,莫西幹頭的陳硯就排眾而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老肖跟我們解釋過了……總之,抱歉,還有,幹得不錯。”
“幹得不錯。”洛銘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嘆息,“反正比我強多了……下次我請酒賠罪吧。”
“算我一個,我蹬了一腳,抱歉抱歉……”
“我也蹬了一……等一下,未成年人可以喝酒麼?”
“那泡吧也不行了?”
“去酒吧妹子會看誰你心裡沒有逼數嗎?”
“吃飯總可以吧?我知道一家上等的烤肉,分量紮實,醬汁一絕。”
……
並沒有記恨槐詩害自己背上了處分,也沒有想著要找回場面。幹員們都相當爽朗,沒有人跳出來給槐詩難堪,反而主動道歉之後改日約飯,然後給他讓開了位置。
歡迎程度之熱烈,實屬槐詩預料之外。
很快,槐詩就看到了綠日留給自己的’包裹’——一個黑色的行李箱,上面掛著一把簡單的源質鎖,掛著槐詩的姓名標牌,儼然是留給槐詩的禮物。
走到前面,自然有等待許久的幹員給他穿上了一層層厚厚地防爆服,掛上了陶瓷防彈衣和頭盔,周圍還有一層防化的塑膠隔離室,儼然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真要我開的嗎?”槐詩心虛的不行:“要不咱先x光掃一掃?”
“放心,我跟你一起。”
一個頭戴著麻將面具的,代號叫九蓮寶燈的幹員拍了拍槐詩的肩膀,提起了一扇大盾,用羅馬語告訴他:“就算裡面全都是鍊金炸藥,都不會傷到你一根毛。”
“你這麼說我就更心虛了啊。”
槐詩的表情抽搐了一下:“我牙都還沒刷呢,可不可以讓我先洗個澡?”
“放心,我給你買了人身保險的,小夥子,不要慫,就是幹!”
一個頭戴麻雀面具的幹員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直接整個將他推到了前面去,槐詩狐疑地回過頭看著他,直到他好像心虛一樣地移開了視線。
奇怪,這個傢伙怎麼看上去這麼欠呢?
有點想要打他一頓……
槐詩緩緩收回視線,最後看向面前的行李箱,猶豫了許久,在麻雀的催促和嘲諷之下,最終還是下定決心。
一咬牙一跺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在天文會金陵支部裡綠日還能把自己怎麼地了麼?
渾然忘記自己就是在支部裡被綁架的前提,槐詩伸手,摘下了源質鎖。
針對他的源質而打造的鎖頭,應手而開。
下一瞬間,好像爆炸一樣,大量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