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哪怕是現在被某個黑心女人日常洗劫導致一貧如洗的槐詩,也不會將這點錢看在眼裡。糊弄誰呢?他當年當監察官的時候,出去黑吃黑一趟都不止這個數……
但在魔金銀行,黑卡代表的可不是的意思。
而是禁忌服務的代名詞。
簡單來說,從其中能夠透支的並不是金額,而是經過那群侏儒精算師們上萬次計算過之後,和透支金額的價值等同的‘運勢’。
也就是說,只要拿著這張卡……隨時就能夠享受到價值一千萬美金的好運氣。
但同時,也要支付代價。
連同高額的利息一起。
好運的背面就是厄運,透支好運就要透過自己遭遇厄運進行償還。
一旦使用,那麼無記名黑卡就會自動繫結,直到將欠款還清之後才會恢復無記名的狀態。也就是說,在那之前,使用者會維持著喝涼水都塞牙的狀態,甚至走在路上都會被東西砸,坐在家裡說不定都有炮彈從天上掉下來……莫名其妙的風評被害根本不在話下。
“行吧,蚊子在小也是個肉,還算湊合。”
槐詩看到這個就牙疼。
這玩意兒對自己完全沒用,他本身的運氣就被烏鴉改到連媽都認不出來了,更何況還有命運之書的干涉和影響。
拿著這玩意兒試圖有那麼一點好運氣,說不定會引發什麼亂七八糟的連鎖反應……
想了想之後,他還是收下了,隨手丟給了真希。
在認真嚴肅的囑咐了她要謹慎使用之後,槐詩反手在確認書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那麼,比賽時間呢?”
“今晚。”
“可以,那就這麼決定了吧。”
槐詩點頭,忽然感覺內心中不安的預感越發強烈。
深夜,御前廚魔試合賽場。
槐詩入場的時候,整個賽場裡已經被熊熊的火光所照亮,熱意逼人。
是烤架。
巨大的烤架已經預熱完畢了,其中焚燒的那一層火焰明顯不是凡物,隔著老遠依舊能夠帶來針尖一般的刺痛。
焦熱的氣息籠罩在整個賽場之上。
佔據了先手。
弗拉基米爾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在一層層肌肉之上無數刺青不斷重疊,舊的新的胡亂跌在一塊,連原本的樣子都看不清了。
“懷紙小姐,好久不見!”
弗拉基米爾大笑,雙手叉腰,臉上的骷髏刺青中都流露出一層喜悅:“沒想到能夠有機會於你對決,真是太好啦!我期待這一天可是已經很久了。”
“抱歉,我可沒有和通緝犯交流廚藝的愛好。”
懷紙小姐撇著他肩膀上持刀惡魔的紋身,還有上面細密的俄聯文字。
——斬斷告密者之喉。
除此之外……教堂、雙頭鷹、人面、毒蛇、惡魔和天使……層層疊疊彰顯身份的刺青和文字,雜亂的堆砌在這一具健壯到過頭的身體上。讓人懷疑這個傢伙是不是健身健的這麼魁梧就是為了多紋個身……
但毋庸置疑的是,每一個刺青都是俄聯黑幫的印記,甚至其中還有邊境的各個犯罪組織的刻印和標誌。
“不要這麼說嘛,誰都有年輕不懂事的時候。”
弗拉基米爾拍了拍光頭:“我現在已經改頭換面啦,為正義而戰!懷紙小姐,要不要了解一下我們環太平洋珍稀動物保護協會呀?”
“……抱歉,我對動物保護組織不感興趣。”
槐詩的眼角抽搐起來。
絕了,黑幫人員退休做動保,是不是創意的有點過頭了?
“沒關係,瞭解一下又不吃虧,美好的海洋——人類的母親在呼喚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