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蚯蚓一樣的寄生蟲一旦被扯出來,便放生嘶鳴,可立馬祭祀刀就砍了下來,血氣吸食,乾癟成灰。
哪怕是糾纏在骨頭上拔不出來的,劍刃挑開創口之後,祭祀刀直接捅進去,連帶槐詩的血氣一起抽了,蟲子便直接被抽乾了。
失去生命的瞬間,就被山鬼的聖痕消化。
得到了手術的幫助之後,艱難運轉的聖痕瞬間變得順暢起來,立刻分出千絲萬縷的源質自體內開始對異物進行絞殺,在經過連續轉化之後,源質被賦予了寄生藤的特質,直接便對寄生蟲進行反向寄生,到最後槐詩都分不清大家究竟誰更狠誰更惡了。
紅手套的動作飛快,沒過幾分鐘,舊創盡去,麻木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血肉撕裂的疼痛。
這反而是小事兒。
先正骨,然後銀血藥劑一抹,封閉傷口,最後開啟山鬼抱住一棵樹狂吸就完事兒了。
空空蕩蕩的血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至於糾纏在體內的毒素,槐詩想了一下,索性掏出了悲憫之槍,對著毒素侵染的地方捅了兩下。青冠龍的衰變之毒將大部分毒素降解、強行過期之後,剩下的就在槐詩處理的範圍內了。
至於青冠龍的毒,他有烏鴉的解毒劑,反而不礙事兒。
一遍以毒攻毒玩過之後,槐詩基本上從虛弱的狀態回覆過來了。
山鬼就這點好,苟的要命,基本上只要當場不死,就總能拉回來。
等恢復了一點之後,槐詩一顆作死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猶豫一下之後,他想了想,對紅手套說:“你捅我一刀。”
紅手套二話不說,抬起祭祀刀就往槐詩心窩子上戳。
動作之飛快,攻勢之凌厲,簡直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