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天三夜也不長……”
“嗯,然後呢?”
“然後我就覺得,何必為了貪圖一時的舒適花這三百萬呢,是吧?”
烏鴉皺眉:“所以?”
槐詩咳嗽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說:“所以我就……咳咳,買了一張站票。”
“……”
沉默,漫長的沉默。
烏鴉目瞪口呆,不知道是錯愕還是敬佩,不由自主地感慨:“你可真是個小天才……”
“誰說不是呢?”
槐詩羞澀地別過頭,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雖然對這一點表示贊同,但他也知道,雖然自己什麼都好,但唯一的缺點就是臉皮太薄,不太經誇。
但被嚇了這麼一場之後,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
發自內心的不想上車。
哪怕五十萬美金打了水漂都不想。
眼看著候車廳裡的人一個個的都這麼凶神惡煞,甚至還有綠日的boss來了又走了,他實在害怕這又是一次什麼全員惡人的生存遊戲。
“這破車,該不會有那種只能有一個活著到目的地的隱藏設定吧?”槐詩發自內心地對此表示懷疑。
烏鴉無奈嘆息:“我說,你是不是被迫害的次數太多了?導致產生了ptsd和妄想症什麼的?”
“不,我只是……有一點大型載具恐懼症,你能理解吧?萬一有什麼么蛾子,什麼東方快車謀殺案,南方快車屠殺案之類的,我豈不是要遭?到時候來個炸彈,轟那麼一下,我跑都跑不了。”
“……這時候你倒是給我把以前頭鐵的風格拿出來啊!”
烏鴉恨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算了,給你一個建議好了。”
“嗯?”
“看到這個好像快要過勞死的社畜了麼?”
在只經過了短暫一瞬的意識對話之後,烏鴉抬起翅膀,指了指旁邊一臉蒼白的灰西裝男人,被稱為灰衣人的中年社畜:“只要你一路待在他旁邊,哪怕是整個車都炸了,你都不會掉一根毛。”
“這麼厲害?”槐詩有些不可置信。
烏鴉點頭,“對,就是這麼厲害。”
“可,他究竟是什麼人?”
用腳後跟想想都知道,能夠和綠日的boss談笑風生的絕對不是一般角色吧?
“e……”
烏鴉促狹地瞥了他一眼,“你真得想知道?”
“呃……”
槐詩猶豫了起來。
而注意到槐詩看過來的好奇目光,等待許久的灰衣人愣了一下,努力地擠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但卻掩蓋不住滿滿社畜疲憊之下的鹹魚氣息。
……這一副隨時都會過勞死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絕世高手的樣子啊!
“所以啊,別糾結了,也不用知道太多,只要知道他對你無害就夠了。”
烏鴉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實話跟你講,這個傢伙雖然不吉利了一點,但實際上是比誰都無害的那種型別。”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烏鴉斷然地下達了結論:“唯獨他是不會去試圖傷害任何人的。”
罕見地得到了烏鴉如此嚴肅的保證。
這令槐詩安心的同時也再次狐疑了起來。
“你真的沒有瞞著我什麼吧?”
“沒有沒有。”
烏鴉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這種事情我瞞你幹什麼?這次我可是足夠尊重你的意見咯,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
“真的?”
“真的真的!”
烏鴉瞪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神裡寫滿了誠摯:“我可以發誓。”
於是,槐詩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