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都凍結在了那裡。
動彈不得。
“如果麗茲無法承擔責任的話,那就由我來下達命令,怎麼樣?”
從黑暗中緩緩走出的老男人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斑白的頭髮,對身旁俯首的少女說:“你還是太年輕了,孩子,遇上這種傢伙,就不要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才對……雖然不上臺面,但這些骯髒的技巧你總要知道一點才行。”
“老師教訓的對。”麗茲頷首,讓到了一邊,沒有任何的不忿和惱怒。
槐詩的眼珠子動了一下,努力的又動了一下。
想要說話。
老人拿起遙控器,對準他,又按了一下,槐詩終於鬆了口氣,他能呼吸了,雖然身體還是不能動,但至少能動一動嘴巴。
“不好意思,您哪位?”
他努力的移動眼珠看過來,好奇的問。
老人平靜的說:“米歇爾,你叫我米歇爾就可以了。”
“……沒聽過。”
短暫的沉默之後,槐詩尷尬的問:“……那個,你很出名麼?”
“……”米歇爾的神情一滯,沒有反應過來。
“你是哪裡的名人?請問推上有多少粉絲?流量多少?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是美洲唱鄉村音樂的大佬麼?要不要咱倆互粉一下?”
“閉嘴!”
麗茲打斷了他不靠譜的爛話,正想要說什麼,米歇爾抬手又按了一下遙控器。
槐詩閉嘴了。
“算了,既然都投降了,就帶回去吧。”米歇爾揮了揮手,“好歹這也算是一個收穫。”
說著,他走上前來,伸手,從槐詩的手裡拿起了那一盞風燈。
很快,被按了暫停鍵的槐詩就被整個捆了起來,嘴裡還被挾私報復的麗茲貼了個膠帶,讓他閉嘴。
在嚴密的戒備和警戒之下,他被押送著,推搡著往外走。
就在快要走出分控中心的大門時,米歇爾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回頭看向他:“對了,你帶傘了麼?我們這裡可沒有多餘的。”
“嗯?”
槐詩一愣,不解,在膠帶下面含糊的發出聲音:“現在已經是白天了麼?”
“不,只是因為下雨了而已。”
米歇爾撐起了白色的大傘,越過眼前的大門。
緊接著,外面瓢潑的血色暴雨就已經浮現在了眼前。
槐詩一愣,仰頭看向頭頂,卻發現原本此處密閉的地下空間竟然已經暴露在了天穹之下……因為一整塊大地連帶著厚重的岩層,都已經被某種未知的方式粗暴的掀開了。
這群傢伙竟然在外面弄出了一個天坑一般的大洞,將整個地下世界都暴露了出來。
而就在分控中心之外,數不盡的人撐著傘或者頂著防雨的裝置,嚴陣以待,已經將整個地下世界全部佔領。
不等槐詩反應過來,在他背後的人就粗暴的推了他一把。
他踉蹌向前,走進雨水中。
然後,在其他人嘲弄的視線裡,槐詩瞬間被血雨覆蓋。
恩,涼涼的。
槐詩甩了甩頭髮,感覺……還挺爽。
“話說,大宗師……我們為什麼還在這裡看著?不對,我是不是已經問過這個問題了?”
在分控中心的卡車裡,雷蒙德撓著頭,撓著腮幫子,感覺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譴責:“我們真的不去救他麼?大宗師你一定有辦法的吧?”
“恩,我原本是打算救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大宗師捏著下巴,好像沉思一樣:“但是,他的表現成功說服了我。”
“嗯?!”
雷蒙德驚異。
槐詩怎麼就表現?他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