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樣子,做出那麼可怕的表情?“命運之書內,福爾摩斯無奈的嘆息:“感覺人設都已經崩的不能再崩了啊。“
“我可是同人惡棍啊,福爾摩斯先生,別對我抱有那麼大的期望。“
槐詩安慰道:“況且,在最前排的觀眾席上看戲的觀眾就別挑剔那麼多啦,你看,其他人為了看戲,
可都是拼著生命危急的…”
就在對話的時候,有一隻興奮的蝸牛被風暴卷著,‘鳴呼’而過。
砸在牆上,變成了一團泥。
然後另一隻。
對比一下,第一視角第一時間能夠欣賞整個劇目的福爾摩斯簡直不要太輕鬆。
除了自己的身份被人盜用之外。
但作為一個無力垂危且被‘綁架’的偵探,他畢竟也無能為力,不是麼?
就如同福爾摩斯所說的那樣,燈下黑。
愚者從一開始,就對槐詩抱有著絕大的警惕和懷疑,恨不得將整個燈都掀起來,連帶著裡面都徹底拆乾淨。
遺憾的是,燈並不是只有一盞。
當所有人都被名為葉芝的大燈泡吸引了目光的時候,化為大偵探的槐詩正優哉遊哉的躺在馬瑟斯專門準備的監牢之中,和命運之書裡的福爾摩斯交流提琴經驗呢。
就如同槐詩所預料和設定的那樣。
計劃在穩步的推進,向前。
自大家默契’的‘合作’之中,拉開序幕。
要說真有什麼缺陷和美中不足的話,那隻能說,術業有專攻,上天給予一個人太多的天賦時,勢必會拿走一點什麼…
比方說演奏技藝的進步空間。
槐詩唯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沒有因為偽裝被揭穿焚燒成灰燼,而是因為教別人拉琴而腦溢血。
他只能勸福爾摩斯,大哥算了算了……
你看你作為愛好者,拉的也不是不行,差不多咱就得了。
就這樣,平靜的生活在監控之下。
愚者凝視的餘光裡。
如同其他同樣不引人注目的一切一樣
倘若專注於葉芝的話,根本什麼都發現不了。
因為自始至終,就連葉芝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有過什麼不對。而正是這一份不自覺的坦蕩,才構成了聚光燈下最大的疑點。
槐詩做的,只是將命運之書中的一頁,夾在了葉芝的詩集之中而已。
將有關深淵烈日的預言,寫在了詩集的結尾。
就這樣,平靜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觀賞,凝視著葉芝的故事迎來最後的結局,獻上掌聲,併為整個無何有之鄉帶來這來自天國譜系的驚喜。
“你好啊,各位。”
黑傘之下,槐詩抬起面孔,向著破裂的天彎微笑著揮手。
“其他的我都明白,但還有唯一的一個疑點。“
靈魂之中,坐在最前排的觀眾福爾摩斯好奇的發問:“你怎麼能斷定至福樂土這時候會開戰?”
“很簡單啊。”槐詩淡然回答:“只要有足夠的瞭解和羈絆,就一定能夠邁過紛爭和仇恨,抵達和諧…
於是,福爾摩斯瞬間瞭然:“你往他們聖殿裡丟炸彈了?“
“唔,差不多,確切的說是往他們的聖體之上放了個煙花。“槐詩補充道:“以及,不需要丟,上次我過去串門的時候,就已經存在那裡了。
當量的話,差不多足夠再把小半個聖都掀翻,順便把他們的聖體炸出幾個縫來吧。
反正,破壞力不重要,重要的是…壞脾氣的人總會特別暴躁,不是麼?尤其是還是那種不是很有耐心的神明。”
只需要槐詩一點小小的幫助,就能夠幫他做出決斷。
只要一個小小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