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哪兒知道?”
“咳咳,這不是和你的那個名字挺像麼?”雷蒙德的眼睛裡泛著八卦的光芒:“這是新股入市了麼?”
“臥底的時候看新聞,隨便取的啊。”槐詩淡定的翻著手機,“難道天底下姓槐的都跟我有關係不成?”
“……說的也對。”
雷蒙德思索了片刻,始終找不到槐詩和懷紙素子之間的聯絡。
作為正常人,思路終究是沒有滑坡到女裝上面去,停留在了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
沒注意到後面的槐詩暗搓搓的鬆了口氣。
冷汗直冒。
差點就暴露了……
深秋的海風吹在碼頭上,帶來一陣寒意,掛在頭頂的太陽好像也沒有一點溫度,只感覺手腳冰涼。
在少年身邊,臉上帶著刀疤的魁梧男人勸告:“林先生,外面風挺大的,要不先回車裡休息吧。”
“叫我十九就好了,上野大哥。”少年抬頭,無害的一笑:“您可是老師所器重的左右手,請不要這麼客氣。”
“那怎麼行……”上野擺手,想了一下:“那,十九君?”
“也行。”
林十九頷首,和上野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著。
然後,感受著體內惡孽之力飆車一樣的膨脹揚升……只覺得人生簡直如夢似幻。
半個月之前他還在象牙之塔過著欺良壓善給人添堵的美好小日子,然後忽然之間老師一個電話,就變成懷紙組的二代目預備役了。
上學上的好好的,忽然被老師安排到瀛洲來當極道大佬怎麼辦,線上等,挺急的。
作詩林十九是不敢作的。
本來他還打算意思意思推辭一下,表示一下難當重任您老另請高明,可再一次見到老師時,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被那一雙眼睛看著,什麼拒絕的話都講不出來。
只剩下點頭一個選擇。
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