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弱,否則根本無法發揮,正好有你,不強不弱,還在我這老朽的解決範圍內。”
他想了一下,正色的說道:“此乃兵法。”
“好嘛,你們瀛洲的兵法就光教人吃飽了打廚子了,是吧?”
眼看老前輩一想到虐菜,連咳都不咳了,槐詩就感覺今日恐怕是逃不過這一遭,嘆息一聲:“您老人家想好了?”
“哈哈,放心。”
上泉咧嘴一笑:“我會手下留情的。”
“不,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槐詩緩緩從椅子上起身,拍了拍膝蓋屁股不存在的塵土,活動起了身體:“我這塊墊腳石除了又臭又硬之外,還有點滑。
你老人家小心沒踩穩,反而把腳崴了。”
上泉微微愕然,旋即,忍不住搖頭感慨:“我就喜歡你大言不慚的樣子,槐詩君,你彷彿永遠充滿朝氣,充滿了希望和未來。”
他誠摯的輕嘆:“每當遇到你這樣的晚輩,都讓人發自內心的感到歡快。”
“是嗎?”槐詩淡然的走進場中,反手關上了身後的門,敷衍回答:“那可太讓人開心了。”
“正是如此啊。”
老人停頓了一下,咧嘴,露出了同羅肆為如出一轍的殘酷笑意:“尤其是,每當想到再過一會兒,那些充滿希望的面孔將會露出怎麼樣的挫敗和絕望的神情,就讓我激動的無法剋制。
想到有人會在我的打擊之下,一輩子都不敢握劍,一輩子在噩夢中顫慄,就讓我興奮的飢腸轆轆,難以飽足……
當出生的牛犢,真正見過猛虎的兇暴,當誇誇其談的傢伙真正領悟了山嶽的巍峨,當見過無數死不瞑目的同行者那慘烈的屍骸,當僥倖在劍刃之下逃生後餘生永恆在陰影下度過時……這一份銘刻於弱者心中的恐懼,方才是印證‘強大’的唯一方式!”
明明述說的話語如此的醜惡和猙獰,可老人的神情卻如此的肅穆和鄭重:“所謂的劍術,所謂的搏鬥,所謂的技擊……撇去一切冠冕堂皇的藉口之後,世間一切鬥爭的方式,都是為此而存在的!”
在寂靜中,槐詩忍不住搖頭。
“說實話,我對你們的道理都沒什麼興趣。不過,事到如今,就算我說我其實是個音樂家,你也肯定不會放過我了吧?
所以,我就只有一個問題……”
他停頓了一下,看向場外,認真的問:“你們報銷麼?”
【008】頷首,毫無遲疑。
“十倍。”他說。
那一瞬間,槐詩微笑著眯起了眼睛,再無顧忌。
就這樣,向著劍聖,向著現境一切武者都無法逾越的高峰,踏出了第一步。
“如此,赤手空拳麼?”劍聖嗤笑:“你的天闕呢,槐詩,你的鸚鵡螺號,為何不拿出來給人見識一下?”
“不是已經近在眼前了麼,劍聖閣下。”
那一瞬間,槐詩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令整個鋼鐵建築,轟然鳴動,層層沉重的結構迅速的翻轉,龐大的裝置升起、降下,無數線纜迅速的延伸,當一個個龐大的模組彼此碰撞時,就迸發出熾熱的火花。
伴隨著那清脆的響指聲,整個世界彷彿都在低沉的共鳴。
觸目所見,鋼鐵的天穹和大地,整個深埋在地下的結構,乃至突出在地上的鑄造中心,都不過是鸚鵡螺號的延伸。
此處,早已經在天闕的籠罩之下!
現在,龐大的主炮突兀的從槐詩頭頂的天花板之上伸出,對準了前方毫無防備的老人。
隨著尼莫引擎早已經運轉至極限的潮聲轟鳴。
悍然開炮!
抱歉,牙疼了好幾天了,作息顛倒的厲害,導致這兩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