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你可以放棄的。只有想明白這些,你才不至於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這個怎麼定啊?”槐詩一頭霧水。
羅素無所謂的揮手,毫不在意:“你自己想著來唄,總要試試。”
“十倍奉還?”
“哈哈哈哈。”
羅素大笑起來:“你還真容易搞定啊,槐詩。價格太低啦,這麼搞的話,傳出去我們一定會被當做鄉下佬的啊。”
槐詩想了一下,認真的問:“如果我們的目的是將所有的一切全部拿走呢?”
“你可以試試看。”
羅素撐著下巴,滿懷期待:“說不定能行呢。”
在長桌對面,道格拉斯面無表情,可在他身後,賭場聯盟的代表們早已經面色鐵青。
他們哪裡還不明白呢?
羅素根本就不曾在意過談判的結果。
這個老東西,把這裡當做幼兒園,把權利當做玩具,放進小孩兒的手中,欣賞他揮舞力量的模樣。
他根本只是來帶著學生來上課的而已!
而他們,就是羅素黑板上懸掛的廉價模型,化學課上的燒瓶和量杯,用以闡述定理的‘教學工具’!
“夠了!”有人陰沉怒吼:“羅素先生,難道你就一點誠意都沒有麼!”
無人回應。
只有道格拉斯冷漠的向著身旁看了一眼。
威廉頷首,伸手入懷,握住了手槍,拔出,可動作,卻戛然而止。
就好像……忽然按了暫停鍵一樣。
僵硬在了原地。
動彈不得。
只有一雙眼眸中滿是茫然。
“哎呀,突發事件啊,槐詩——有人來攪局了。”
羅素感慨:“實際上,談判中時常會有意外的狀況出現,就比方說,對方難以彈壓內部的分歧,導致有人蓄意製造意外,進而意圖影響到談判的過程和結果。”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教師提問一般,向槐詩:“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呢?”
“是我?”槐詩問。
“對,是你,現在做主的是你,槐詩,不要在乎我的意見。不論成功或者失敗,都只不過是一場實操考核而已,還是現學現賣的那種。”
羅素十足耐心的說:“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關係。”
槐詩想了一下,聳肩:“說實話,我不喜歡有白痴裝傻充愣攪混水。”
他說,“我會砍下他的頭。”
“太粗暴了,槐詩,有失雍容和氣度,扣一分。”
羅素搖頭,對於這個學生習慣粗暴的行事風格有些無奈,“但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砍下他的頭——”
他抬起手指,敲在扶手的黃金之上。
下達了‘死刑’的模擬判決。
在一瞬間,那個呆滯的反對者已經僵硬在原地,脖子之上已經空空如也。
可是他卻並沒有死去,甚至沒有流一滴血。
彷彿只是被什麼可怕的東西拿去藏起來了一樣。
他茫然的抬手,摸著空空如也的脖子上方,似乎在驚恐的吶喊,但是卻聽不到聲音,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漫無目的驚恐狂奔。
最後,被反應過來的人拖了下去。
直到現在,威廉才終於恢復知覺。
可他看著長桌盡頭的老人,卻沒有了將武器掏出來的勇氣。
道格拉斯的眼眸低垂,好像對此毫不在意。
“那麼,在宣告了來意之後,接下來就可以進入第二階段。”
羅素攤手,滿心愉快的接到:“現在,你可以展示自己的力量和資本了,槐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