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冷淡的說,“那個傢伙那麼麻煩,又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他。那麼喜歡逞英雄,死了也沒什麼可稀奇。”
“也對,當年你們好像關係很糟糕啊。”
羅素好像才想起來這回事兒,拍著腦袋感慨:“要說你有什麼黑名單的話,他應該在最前面才對。
你應該是最煩和別人合作的那種人吧?尤其還是那麼死板的傢伙。每次吵翻了都要被按在地上打,偏偏打還打不過……”
“舊事重提,毫無意義。”
夏爾瑪不打算參與這個話題了。
“我知道,只是覺得你應該瞭解。”羅素說:“他前些日子,又活過來一次。”
“你什麼意思?”
“說是復活其實不太恰當,應該說是‘重現’才對吧?雖然時間短暫。”
羅素想了想,由衷的感慨:“我的學生親眼見證了全程,那個傢伙奮戰的姿態,真是慷慨激昂,不遜色於當年分毫。
哪怕只是聽人轉述,也讓我這把老骨頭跟著熱血沸騰起來。
可惜的是,那個傢伙到最後都沒有學會去接納別人的意見,不願意稍微圓滑一點,不過,也沒有後退過一步,依舊死板。
實在是讓人不知道應該敬仰還是無奈……”
石像不為所動,甚至不想再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想要聽聽你的看法而已。”羅素聳肩,“畢竟你是我們所有人中最熟悉他的人了。”
“我沒有看法給你。”
夏爾瑪說:“你該走了,羅素,遵守你的諾言,永遠不要再回來。”
“好的,那麼再見。”
羅素瀟灑的揮手,後退了一步,卻留了一張紙片在桌子上:“時間還長,改主意的話,隨時聯絡我。”
夏爾瑪再沒有說話。
石像重歸沉寂。
當槐詩跟著羅素一直走出石球,門縫從身後合攏之後,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
“你就這麼走了?”他問。
“不然呢?”羅素反問,“那可是個在自我領域內無敵的創造主,勸不動,我也沒辦法打了悶棍帶回來吧?
況且,長久的合作關係如同戀愛,重要的是你情我願,死纏爛打是沒有好下場的。”
槐詩聽了只想冷笑,被坑了這麼多次,信他一個字肯定腦子有毛病。
他斷然的說:“你肯定搞了什麼事情!”